田大妈太害怕这女子醒来将小福星一起带走了,说起话来吞吞吐吐。
凌云的伤已经完全好了,此刻她眼神透亮通明有神。
且现在这间屋里只有田大妈和她,她觉的关于自己和这婴孩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于是小声严肃地嘱咐着,“放心,暂时我还不会将她带走,只是,劳烦你一定要将她保护好不要受任何伤害。”
女子说这话的时候,表情严肃言语郑重,就像是在托孤一般,更让田大妈觉的她们身份特殊,身上一定有不可轻言的秘密,让人慎之又慎。
田大妈没有多说,也只是郑重地点点头。
“凌云能看的出您对她爱如亲生,凌云先在此谢过了。”
话还未说完,只见她已经抱拳跪在了地上,田大妈惊讶间赶紧将她扶起,“我一个乡村妇人,哪里受得起姑娘如此大礼,只要能和小福星母女相称相伴,我就已经很知足了。”
田大妈看着这个不知哪里来更不知将来要去到哪里的姑娘很是心疼,“这几天田老爹会将厢房收拾着重新修整翻新一下,如果姑娘不嫌弃,
你大可放心地住在这里,住就多都行。”
凌云再次谢过田大妈,房间布帘子撩开,瘦削又白皙的脸庞的男子端着一个盘子走了进来,盘子里还装着几条刚刚炸好的泥鳅,还冒着热腾腾白气。
大富说话间略带紧张,眼睛似乎也不敢直视凌云,“姑娘,这是我三弟做的炸泥鳅,你快趁热尝尝吧。”
大富的话音刚落,只听见另一个屋外传来两个小人儿小声的议论声,“大哥还说不喜欢人家,连说话都紧张了。”
“你看我就说是吧,我刚才就看见大哥看人家姑娘的眼神都痴迷了。”
田大妈听见屋外的悄悄话声,立刻厉声咳了一声,“要说就进来说,别偷偷摸摸的。”
田大妈这么一说倒让一旁的大富更加不自在,他慌张地将盘子放在堂屋桌上便跑到院子里。
大富摸了摸自己绯红的脸,心中忐忑,他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何见到这女子他心中竟这么慌?
他从来没有这样过,连他自己也不明所以。
不远处的两个小鬼头见此,相互间小声地有说有笑。
凌云看着大富离开的背影情绪没有丝毫波动。
田大妈也嘱咐着,“凌云既然他们给做出来了,你就赶快吃了吧,大富这孩子就是有些腼腆,除此之外都挺好。”
说着话,田大妈还给凌云拿来了筷子递到她手中。
这段时间喝药治病,凌云自己也觉得好长时间没有动过荤腥了,她闻了闻炸泥鳅,嗯,还挺香的。
盛情难却,她夹起一块送到嘴里,心里还想着,少吃几口应该不会影响什么吧。
饭后,凌云来到院子里,她觉的自己的体力稍稍有些恢复,不知道身体还能不能灵活如初,于是抽出腰间的薄如蝉翼的佩剑便在院子里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