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出声。范仁也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开始呵斥:“我问你,你算什么东西,胆敢图谋人间?”
同样的话,在不同的人口里说出来,效果不太一样。
那陈王听了范仁的喝骂之后,眯了眯眼睛。握紧了龙椅的扶手,开口道:“这么说,是没得谈了?”
范仁手掌一翻。一道金光亮起,铜钱剑,出现在了手中。
“自然没得谈了。”
刘瑜离开座位,不疾不徐的走到大殿中央,手掌一翻。一把木剑出现在手中:“你犯的是什么罪你也清楚。没有什么商量的余地。”
“呵呵,就凭你们两个就敢和朕如此说话?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那陈王一甩袖子,两道乌光一左一右直直地打向两人。
“叮叮。”
伴随着两声轻响。四枚子母追魂钉打在两人的剑身之上。两相碰撞爆发出耀眼的金光。
“镇!”
“敕!”
范仁与刘瑜同时轻喝。四枚追魂钉被二人剑身瞬间弹开。飞回陈王袖中。
二人踏出一步。范仁手持长剑,眼中金光闪过。场景轻轻挥动。
“再镇!”
铜钱剑上的七枚铜钱。瞬间分散开来。化作七道金光。飞射向那陈王。
“御剑伏魔。”
七道金光之后,刘瑜手中的桃木剑脱手飞出,化作一道金芒,紧随其后,斩向陈王。
“哼!雕虫小技!”
陈王两只大袖猛然一卷,轰的一声。范仁和刘瑜的攻击俱被弹了出去。
“还有什么……”
陈王话音未落,一只爪子狠狠地朝他的心口抓了过来。
陈王心中惊惧,瞬间朝左侧一躲,撞断了龙椅的扶手,跌下台去。
“你!”
陈王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高台之上半跪在龙椅的一根扶手上的老太监。浑身瞬间被冷汗浸透。
此刻,这一年来自己最为宠信的老太监的右手之上,正抓着一大块被一层层破布包裹了大半的血肉。
那是自己胸前的所有衣衫的碎布,那肉块,是方才那一瞬间,自己这个宠信了大半年的老太监生生从自己的胸口撕下来的啊!
看着自己已经血肉模糊的胸口,不知怎么的。陈王反而平静了下来。
“没想到。在我身边,还留了一个高人。敢问足下是什么人?”
王承恩一脸嫌弃的将手中的肉块扔掉,两只手指夹住了一块龙袍的碎布,擦拭起了自己的手:
“咱家,不过是我家主人驾下,一老奴耳,何来高人二字?”
说着,王承恩一脸嫌弃的将手中的碎布丢掉:
“咱家只是想告诉你。皇位,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