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书记思索一番,缓声说:“据我所知,你参加了三防培训班,不如问问那里的老师,争取来年,让他们推荐陆世晖。”
夏昭然见李书记不松口,干脆问道:“您觉得,世晖真的能等到入伍的那一天吗?”
李书记笑了笑,“你们俩感情这么好,还需要担心情感问题吗?”
“好了,我这可不是什么心理咨询所,你早些回去吧。”
李书记并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反而说什么不用担心感情问题,难不成,他认为分手的事不会发生,而不发生的原因,指向陆副部长的阻拦不会再次发生?
夏昭然糊涂了,可李书记已经拿起钢笔,批改文件了。一旁的秘书也比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她可以离开。
都到这里了,哪能轻易罢休。
她硬着头皮,双手撑着桌子,反手紧抓住桌沿,紧张地问:“那些证据派上用场了?陆副部长再也拦不住政审了?”
“否则,我不觉得我不必担心情感问题。”
“什么证据?”李书记抬起头,看到夏昭然一脸紧张的样子,叹了口气,“你还没有陆世晖沉得住气,这样,不利于你们的未来啊。”
李书记是担心打草惊蛇?
夏昭然正欲询问,一旁的秘书沉声说道:“好了,你已经待的够久了。出去,别影响李书记工作。”
说罢,他正欲上前,请夏昭然离开。而李书记也不再理会,看着文件,沉吟不语。
夏昭然只好作罢,看来,李书记确实有准备处理陆副部长,只不过时机未到。可谁又清楚,两年后,能不能处理了陆副部长?
或许,李书记只当能像当初对待伤员一样,给一份县城里的工作,就足以弥补陆世晖未能入伍的遗憾。但夏昭然清楚,陆世晖的才能,岂是小小县城能发挥得完全的?
夏昭然带着心事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