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乔秉文咳了一声,对那人说道:“夏知青下乡历练,不是来惹事的。她平白无故为什么要害你?你怎么断定是她下手的?”
“你既然要来征兵入伍,就管束好自己的言行。”
那人当即大叫:“你们医院偏袒医生,这明明就是她害的,你们还指责我。我要是死了,就让她一命抵一命。”
来来往往的人纷纷看向这边的动静,那人冲过来,几乎要掐住夏昭然的脖子,幸好被乔秉文挡住了。
不远处,有医生听到动静,当即赶了过来,“怎么了?”
“她给我下毒,想让我过不了体检,你们医院的医生偏袒自己人,我要举报,我要向党支部书记反映情况!”那人挣脱出乔秉文的手,怒声说道。
“她好好的为什么要给你下药?”
对呀,为什么呢?
看来,陆世晖这计谋甚妙,那人吃了闷亏愣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况且这药,虽然不会影响体检结果,但着实可以给他们一个教训,让他们心惊肉跳,好好体会一下绝望的感觉。
乔秉文见他半天说不出话,当即说道:“我看看你病情,尽快帮你处理,争取赶在体检前恢复健康。”
那人连忙答应。
做完检查,报名入伍的青年将乘坐专门的大巴车回家。而夏昭然则要忙到傍晚。
傍晚时分,与医院同事道别之后,她从友人家推出自行车,骑车往回赶。
由于陆世晖三令五申,夏昭然不再需要早晚去地主婆家看望小婴儿。她骑着车,斜挎着医药箱,脑海中回忆着今天新学的医学知识。
突然,前方有人拦住了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