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她说的不舒服根本不是这个意思!
苏珞浅本就不是什么温婉柔曼的性子,只是今日身子不适,懒得和他吵嘴。
却没想到...
她臊得眼眶都被逼红了一圈,白嫩的脸颊犹如被火舌燎过一般。
滚烫滚烫的。
忍无可忍骂道,“登徒子,不要脸。”
陆璟肆唇被她掩住,锋朗的眉眼越发凌厉出众。
但从她的话里,也不难察觉到,自己八成是会错了意。
他就着这个姿势,黑眸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了个透,这才拉下她的手,长臂一伸,就要去撩她的外衫下摆。
“本王看看。”
苏珞浅急忙往后退了半步,但她身后是画缸,再退也退不了几分。
“陆璟肆!”
她实在是受不了他这一副理所应当、天经地义的模样。
天底下哪有人是他这样的。
坊间百姓赞他清冷矜贵、自持卓立,进了典狱的贪官怕他手段狠厉、心思难测。
可这些都是假的,通通都是假的。
现下这样,才是他的真面目。
浪荡狂放,肆意妄为。
要在书房行事不说,还一言不合就要来撩她的衣裙瞧那处。
陆璟肆见她这般抗拒,眉心拧得更紧,语气却难得放缓,“看看是不是伤了,才能用药。”
话落,他便直接弯腰将她打横抱起。
大步往书房外走去,“你不愿在书房,那我们便回房看。”
苏珞浅两条小腿不停地蹬,“陆璟肆,你放我下来。”
可男人仿若未闻,绕过廊道,直接跨进正屋,沉着声喝退下人。
将她放到床上。
苏珞浅一沾到床便急急抱膝缩到床脚,一副抵死不从的模样。
那双清透的杏眸戒备地盯着他。
陆璟肆长指搭在自己身侧的位置上,曲起点了点,“如果是本王将你抓回来,那昨晚的钩带如何缠上去的,待会儿也会照旧。”
话里的威胁赤裸裸。
苏珞浅无奈极了,打又根本打不过他。
她尝试着和他讲道理,“我害羞,难为情,不好意思。”
“天底下哪有人这样的...”
“你这叫放浪形骸,恣行无忌,胡作非为...”
“天底下只有丈夫能够这样。”
他沉声打断她的控诉,语气理所当然,从旁边拿了巾帕,一点点擦拭指尖,复又抬眸睨她。
显然耐心已经告罄。
须臾,他倏地往前一探,飞快拽住她纤细的脚腕,将她拖到自己身边。
苏珞浅还没反应过来呢,人就已经完全被他压制在身下,动弹不得。
她像条被丢上岸的小鱼儿一般,扭着腰费力扑腾。
“陆璟肆...你别...”
“不可以...”
可陆璟肆依旧我行我素,黑眸幽幽地盯着那素白色的亵裳。
直至最后一片布料也被剥落。
苏珞浅羞耻心爆棚,眼眶红成一片,咬着唇,胸膛急急地口耑着气。
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的脑袋越来越低,呼吸越来越重。
男人目光有如实质一般,她又羞又气,哭腔溢出喉间。
“陆璟肆,你别看了。”
陆璟肆没有说话。
几息之后,那粗粝带着硬茧的长指拨了拨。
苏珞浅听到他低哑的声音说道,
“月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