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了个大早。
高晚穿好衣服,站在门口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
至于家里的娄小娥,现在还在呼呼大睡,昨天晚上奋斗了一宿,估摸着娄小娥今天是起不了床了。
高晚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体内的能量。
如果昨天拿一个两尺长一尺宽的罐子,高晚感觉能把罐子装满,自从有了冷却时间刷新机制,高晚子孙后代生产的速度已经到达了一个不可想象的地步。
“呦,这不是老太太吗?这么大早上就出来晒太阳了,比我这年轻人起的还早,吃饭了吗您呐!”
高晚微微扭头,就看到隔壁门前躺在躺椅上的聋老太太。
但对于高晚的亲切问候。
老太太不仅不理不睬,甚至还故意将头扭到一边。
不过说来也是,傻柱虽然不是老太太的新孙子,但好歹也是有着几十年的感情,傻柱能够进监狱,还被判了半年的刑期,里面可少不了高晚的鼓捣。
此刻的老太太躺在躺椅上,脸上的褶子缩在一块,嘴里不知道在叨咕些什么。
但肯定说不出来什么好听的话。
“干妈,进来吃饭了,”易中海的声音传来。
“来了来了………”
老太太扯着嗓子,有气无力的回应了一声。
最后慢慢悠悠的从躺椅上起来,拿起靠在墙边的拐杖,驼着背一步一晃悠的朝易中海家里走去。
走到半路,老太太像是想起了什么。
以后看向高晚站着的地方,嘴巴动了半天,狠狠的朝着高晚啐了一口老痰。
“嘿,这老家伙真是给脸不要脸,要不是看你年纪大了,老子非得捅死你,”高晚顿时面色一黑,这么大年龄了还不消停,居然敢朝自己吐口水。
对于聋老太太,高晚接触的比较少。
只知道他是个无儿无女的孤寡老太太,后来被一大爷易中海认了干亲,又成了傻柱的干奶奶,甚至这老太太的姓名,院子里都没有几个人知道。
不过这老太太都八十多岁了,就走路这微微颤颤的样子,估计剩不了几个年头。
高晚自然也不打算与其计较。
作为红星解放小学的年级主任,表面上还是要有尊老爱幼的素质的。
走到大院门口,高晚隔得老远就听到吵吵闹闹的。
在院子里还站着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个头不高,大概一米六左右,在北方这个人男均身高一米七的地方,一米六的身高已经是人们口中的半残了。
中年男子身上背着一个巨大的军绿色包裹,在其身旁还有两个大木箱子,不知怎么的,这男人看上去似乎还有些罗圈腿。
此时的男人正在和帮忙搬行李的窝脖争吵。
“我说这位大爷,你老人家行行好,我就是一个出力气的力巴,您看着就不是差钱的主,别欠我的钱不是?”窝脖委屈道。
“这位同志,我不是说清楚了吗,我手里没有零钱,最小的面额也是十块的,你找不开我有什么办法?”
男人手里拿着一张大团结,面前的窝脖看上去也十分为难。
在这个人人扎着裤腰带,牲口都吃不饱的年头,十块钱对于很多人来说已经是一笔不小的金钱了。
特别是这些出力气的窝脖,100斤的东西扛个一里地也挣不了几分钱。
哪怕是帮着面前的中年男人,从火车站一路扛到南锣鼓巷95号院,也只不过需要五毛钱的费用。
“你看看我这浑身上下都干干净净,怎么可能找的开十块钱,你老人家行行好,别再捉弄我了,”窝脖一脸的苦笑,不停给面前的中年男作揖。
听到两人谈话,高晚忍不住走了进去,没成想这窝脖竟然是一个熟人。
“唉,你不是老蔡吗?我记得你,上次我搬到四合院,也是你给我拉的行里,”高晚惊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