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有过这样健康的感觉！”维克托笑容满面，尽管他还没能丢掉拐杖。

“感谢迦娜！”斯凯再次表示感谢。

“那我们继续之前的话题？”马龙并没有趁机传教。

维克托也没想到，他还以为马龙要他继续信仰迦娜之类的呢！

“行！”

维克托并不是什么忸怩作态的人。

“维克托教授，海克斯飞门已经问世好几年，这是你和杰斯教授目前最大的成就对吧！”

维克托点头。

“那么请问，海克斯飞门，给祖安人民带来了什么好处吗？”

维克托以前还真没想过这点，他看到了符文之地的交通变得更加便利，皮城似乎越来越繁华。

祖安！

好像没有祖安什么事情。

这让维克托觉得很是羞愧，因为他一直以为底城，也就是祖安人民做贡献给己任。

马龙也不强迫他，径直说出了答案。

“海克斯飞门出现之后，祖安反而越来越糟糕。”

“以前祖安还有很多其他地方无法替代的地方，比如充足的劳动力资源、重工业、皮城产品倾销市场等等。”

“飞门出现后，祖安不再是独一无二的底城。有了其他可以替代的地方，祖安变得更加孤立了！”

“祖安人的生活，并没有随着科学技术的进步改善，反而倒退了。”

维克托再次被暴击！

他们做出最引以为傲的科学成就，结果却是这样。

马龙也说了，“海克斯飞门是跨时代的技术没错，但受益者并不是祖安和皮城的普通民众……”

“得益最大的谁，其实不需要我多说对吧！”

维克托和斯凯都点头，连萨勒芬妮都知道的，“皮城那些议员代表的商业家族获益最大！”

杰斯的收益也不小。

同为海克斯飞门的发明者之一，维克托自己就得到什么特别的好处。

他孤身一人，不像杰斯家有自己的工厂。

现在想来，真是可笑至极。

斯凯也觉得没办法接受，她看着维克托不图名利，呕心沥血，废寝忘食的搞科研，结果，竟然帮了倒忙……

可这些都是不争的事实。

维克托和斯凯都没办法去否定他！

惭愧之余，维克托也想听听马龙和他所代表的迦娜女神高见。

“请问迦娜女神，我们究竟该怎么做，才能真正帮助到祖安的贫苦百姓。”维克托还是不忘初衷。

这也是马龙最欣赏维克托的地方，不管是老版故事的“血肉苦弱，机械飞升”。

还是现在双城世界里的维克托的，来自祖安的他，始终都心系贫苦大众。

富人靠科技，穷人靠变异。

加入光荣的进化，进行机械飞升，其实也是被逼无奈的选择。

马龙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他们，“你们觉得微光是好东西吗？”

萨勒芬妮涉世未深，对微光根本不了解，也就不发表意见。

维克托和斯凯却是清楚的。

尤其维克托，微光就是他当初拜的老师，辛吉德搞出来的。

原本是为了救助濒危动物，后面却被希尔科拿来做人体实验。

现在祖安更是微光泛滥成灾，无数人微光成瘾，更多人被毒害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马龙也说了，“辛吉德搞微光的初衷是好的，可造成现在这样不可收拾的局面。我们不得不问，究竟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