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肆与牵着她走到办公桌,长臂一伸,拉开抽屉,满满当当五颜六色各种口味的套子映入盛洛梨的眸底。
“……”她简直害羞的想撞墙!
这可是办公室啊,陆肆与怎么能随地放套?
男人邪气勾唇,“你不想生孩子,我听你的,但我克制不住对你的冲动,只好提前做足准备。”
“不仅在办公室、浴室、车上,我还会随身携带它们。”
盛洛梨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陆肆与一把抱起放在休息室的大床上。
身上的衣服已经褪去,男人摸了摸她惊慌的小脸,轻声解释:“放心,只要你不同意,我绝对不会碰你,现在只是给你擦药,乖。”
盛洛梨的脖颈、长腿,被清凉的青草香味覆盖,他心疼不已用药膏的给小姑娘处理咬痕,每擦一下就自责的低咒一句。
陆肆与的口吻愧疚至极,甚至带着几不可查的卑微:“老婆,我不盼你能坦然接受我,但我想离你近一些。”
盛洛梨的心理防线正在被逐一攻破,她伸出小手捧着男人的俊脸,软软的开口:“陆先生以后不要再对我动粗了。”
“不会。”陆肆与一瞬不瞬的望着她湿漉漉的眼眸,没有迟疑的道:“再也舍不得伤你了。”
一整夜,陆先生除了亲吻之外没有多余的动作。
睡觉时,也只是在后面抱着她,用那把磁性低醇的嗓音唤她:“洛洛,别离开我,别抗拒我。”
晨光熹微。
陆肆与抱着老婆说了一会甜言蜜语,才洗漱着装,前往会议厅工作,盛洛梨脸红心跳的躺在大床上,平复腻人的悸动后,也起身打电话,拜托司机送她去医院探望表姐。
——
结束晨会,陆肆与坐在写字桌前,看着小女人给他泡的咖啡,唇边勾起势在必得的弧度,相信再过两天,盛洛梨就会原谅他并且乖乖的投怀送抱。
蓦然的,顾铭神色凝重的走进总裁办公室,手里的那份文件粉碎了陆肆与对这段婚姻的所有期盼!
“关于少夫人的生母资料,属下已经查到了!”
顾铭献上文件,严肃的按下遥控器,电子大屏浮现出一张有些年代的复古照片,女人长得很漂亮,气质高雅温柔,名叫叶欢梅。
看着叶欢梅和盛洛梨几乎一模一样的五官,陆肆与眸色一深,长指扣着咖啡杯,动作瞬间僵硬!
“叶欢梅就是少夫人的生母,十五年前曾在欧洲陆宅做过保姆,属下推测……”顾铭深深呼吸一口气,冒着大不敬的罪名开口:“当年,很可能是老爷杀掉了她。”
“你说什么?!”陆肆与脊背狠狠一僵,阴鸷的黑眸闪过重重的震痛,沙哑着声音一个字一个字响起:“老头子杀了盛洛梨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