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海兄妹二人一直警惕的盯着四周,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而周围也十分给力的一点异象都没有,长时间如此精神紧绷,使得二人都有些疲惫。
“哥,十二点了。”叶宁跟叶海道。
“不能放松警惕。”叶海跟作为叶宁的哥哥,也是很了解她的言外之意“十二点是阴气最重的时候,而且我们之前等了那么久都没出现异常,以这个无限副本的黑心,这会儿很有可能出现异常。”叶海一边解释,一边吐槽了一番无限恐怖空间。
叶宁点点头,表示有道理。
也就在此时,灯光给力的闪了两下,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叮
电梯到了。
叶海兄妹二人瞬间凝神,叶海抽出自己的桃木剑紧紧地盯着电梯,叶宁也抽出一把匕首,虽然是普通匕首,但是多少能给自己一点心理安慰。
电梯开了
是丁江和于懈。
丁江大剌剌的走出了电梯,于懈慢他半步,跟在他身后。
丁江看着眼前警惕的两人一脸莫名其妙:“干什么,这么看着我干嘛?”
二人面面相觑了一下,随后缓缓的收起手中的武器。
叶海迅速换上一副笑脸向他走了过去:“丁前辈,是您啊,我还以为我们这儿会出现什么事呢,不过想来,就算有什么,看到大佬您上来,肯定也就跑了。”
一番话下来,既解释了刚刚的情况又给丁江吹了一发彩虹屁。
而丁江显然也深吃这番彩虹屁,哈哈一笑:“不错啊你,年纪轻轻的,眼力见不错。”他拍了拍叶海的肩膀“既然你这儿没事,我再上去看看。”
“诶诶,好嘞。”叶海露出一副讨好的笑容“丁哥您慢走。”
丁江看了眼他身后的女孩,然后“恩”了声,“都喊哥了,妹妹以后有啥事随时喊哥哈。”
叶宁虽然知道叶海是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是面对他的目光,还是有点膈应到了,勉强点了点头,便装作害羞的低下了头,心里暗暗骂了两声死变态。
丁江带着于懈再次进了电梯。
三楼:罗曼看着旁边趴在桌子上睡得异常安稳的君璃轩面色诡异,转头看了看周围,没忍住又转了回去
这?这居然真能睡着?
她欲言又止了一下,最终选择闭嘴:能在恐怖世界中都能安心睡着的人,不知道是相信我,还是对自己的实力绝对自信…
君璃轩其实刚进副本的时候并不困,但在受伤之后不知道为何突然就很困,他压了一会儿,最终发现,这个困意,不是真正的困意,而是,似乎睡着了才能知道些什么,所以他决定睡,而且不出意外,按照他的推断,今晚三楼,一定安全。
果不其然,他从一片漆黑中醒来,略略皱眉,看着四周的黑暗,试探性的往前走了两步,空旷的空间中他的脚步声清晰可闻。
顿了顿,他停了下来,周遭一片寂静,他抬脚又往前走了两步,再次停住,不对劲,他身后,还有一个人!
他没有回头:“你把我想方设法套进来,是有什么事吗?”
呵~身后传来一声轻笑。
墨魇一袭黑衣,再次带上了无框眼镜,饶有兴味的目光藏匿在了镜片之后“听觉不错,不过你怎么知道是我?”
“开始不知道,但是当你发声时,我就知道了。”君璃轩唇角勾起,回身露出一抹肆意张扬的笑容,调笑道“墨~老~师~”
“哈?”墨魇略微推了下眼镜,有些意外他的称呼“所以,我是误在最先开口说话吗。”
“老师怎么会失误呢,只是学生耍了一些小聪明而已。”君璃轩眉眼弯弯,露出一抹标准的笑容。
墨魇看着对方的举动有些好笑,身形一闪从原地消失,瞬间移动到君璃轩面前,微微弯腰,将二人之间的距离缩的更短:“所以,君同学认为我应该怎么做呢”
墨魇微微凝神,目光锁定对方的双眸,将一切情绪都掩盖在了眼底。
“墨先生,今天的患者已经来过了,所以现在是安全期。”君璃轩突然转移话题道。
“不喊老师了?”墨魇丝毫不吃这一套,只是慢慢低头靠近,呼吸交融间,似乎连时间都静止了一般。
“这不是看老师您吗?”君璃轩不退反进,抬手揪住对方的衣领将对方拉了下来与自己平视
一次两次也就罢了,这个人似乎对一切事物有天生的掌控欲一般,什么都要凌驾于之上,他偏不如他所愿。
突然的力道让他猝不及防,顺着力道的惯性被拉了下去,从一开始的低头俯视到现在的与对方平视,突然的变化令他意外,却也感到莫名的激动,抑制不住的笑了起来,从一开始的轻笑,到后面放声大笑
君璃轩皱眉看着对方,随后松开手的同时,还顺便把他往后推了推:这是疯了?
一边看着,一边嫌弃的往后退了两步。
墨魇注意到了对方的动作,却丝毫没有生气,若一开始学校世界他对他是产生兴趣,觉得他是朵带刺的玫瑰,应该被他圈养的金丝雀的话,现在他的举动则打碎了他的这个想法,这是只狼,是只雄鹰,这样的人,或许会退步一次两次,但也只是一次两次了。
而正是这种举动,让他感到越发兴奋,真的很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君璃轩,要不要再打个赌?”他摘下了无框眼镜。
君璃轩见了对方如疯子一般的举动,也懒得跟对方虚伪以蛇“我不跟疯子打赌。”
“我觉得这由不得你。”
“我也觉得,这由不得你。”
君璃轩双手环臂,略略歪头,淡定的看着对方,丝毫没有想语言拉扯的举措。
“你那个灵力,应该还没有恢复吧。”墨魇抬手,空气中缓缓凝聚出三支箭矢。
“你一伤害到我,我应该就醒了吧。”君璃轩无所事事般道。
“?”墨魇一慎“真是敏锐啊。”他叹了口气,将手中的箭矢甩向了周遭的空气,空气却如镜子一般碎裂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