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走路匆匆,王大溪没来的急看清楚。
此刻街上买卖声,吆喝声,讨价还价声……连成一片;客栈里,小二端着酒菜飞快地穿梭着,还不时传来猜拳声,谈笑声,杯盏碰撞声……
街上行人多是锦衣华服,时不时还能见着身后跟着一两个丫鬟小斯,王大溪看得目瞪口呆,连连叹:万恶的资本主义家!
王大溪东看看西看看,就如刘姥姥进大观园。
王大溪手痒得不行,这也想买那也想买,摸了摸腰间的银子,忍了忍。
一男子早在王大溪二人刚出客栈时就盯上了两人,看着两人此刻正全神贯注的盯着珠花,暗道:就是现在,随后大步的冲了过去,撞上了王大溪的肩膀,左手牵过她腰间的银子,放入袖中。
王大溪痛的眉毛都皱在了一起,揉了揉肩膀。
王大铁不客气道:“你这人怎么走路的。”
那男子连忙连说对不起。
“你没事吧!小妹!”王大铁担心道。
王大溪摇了摇头,突然想起了什么,摸了一下银子,没有!!冲着那人离去的背影,大喊:“哥,那人是小偷!抓小偷了!”
那男子听见她的声音立马狂奔而去,王大溪和王大牛立刻追了上去,两人追了两条街,就不见他的踪影了。
王大溪四处张望,没有那人的踪影,心情突然就奔溃了,眼泪顺着脸颊哗啦啦的流。
王大铁慌了,连忙用袖子给她擦,哄道:“小妹别哭,你哭大哥就更难受了。”
“大哥,都怪…我…把大家…辛苦赚来…的…钱弄不见了。”王大溪哭的像个泪人,声音哽咽道。
王大铁拍了拍她的背,自责道:“不怪你,是大哥没有照顾好你。”
一位围观的大婶,不忍心说道:“你们赶快去报官吧,县令会替你们做主的。”
两人在这位热心的大婶,指引下来到了衙门,王大牛上前敲鼓。
没一会,一名衙役出来询问:“击鼓所谓何事?”
王大铁上前拱手,客气道:“我与家中小妹刚才在街上被人偷去了银子。”
衙役闻言心头一喜,总算有事做了,热情的将他们引进来。
此刻王大铁和王大溪跪在地上,齐齐道:“参见大人!”
“在下何人,所谓何事?”王大溪闻言抬头,就见冷静严肃的李知途。
王大铁第一次见县令这么大的官,双腿都有些软了,用着尚算镇定的声音:“启禀大人,草民王大铁与家妹王大溪在西街道逛街,被一男子偷去身上银两。”
王大溪?这名字好耳熟!李知途又问道“可看清那人长相?”
王大铁闻言一愣,那个时候只顾着小妹,并未看清那人长相,摇了摇头。
“大人,民女知道”王大溪接过话道。
“你说”李知途示意她说。
王大溪得得到允许后,便道:“那人身着墨绿的麻衣,与你这旁边的衙役一般高,尖嘴猴腮,右眼下方有颗小黑痣。
我俩追那人至东街,那人突然消失,我猜那人多半住在东街。
”李知途闻言点了点头,示意知道了,对着两旁的衙役道:“你们可听清了!”
“听清了!”衙役齐齐道,声音中夹带着一丝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