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忧没有同她去书房,毕竟男女有别,问清她要写的内容以及位置,便自己去书房写,让她稍等片刻。
将近一刻钟,顾忧拿着箩筐出来了,王大溪看到着忍不住笑出声了,你们能想象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且风度翩翩的读书郎手里提个大箩筐吗!
画面太美,不忍直视,哈哈哈…
顾忧见她突然笑的得东倒西歪,毫无一个女孩子的矜持,疑惑道:“姑娘,你这是?”
王大溪忍住笑,摇了摇头,接过箩筐,拿出一个瞧,竹杯本是廉价之物,因有其字,颇有上流之趋:“好字!”
王大溪平日见顾忧行事说话颇有规矩,与其他一心读圣贤书的书呆子无二。
她见其字,就知道自己想岔了,字如其人,顾忧并非池中之物啊!
顾忧见她并非客套,面上喜色更加明显,询问道:“姑娘何出此言?”
王大溪斟酌了一下,便开口道:“该字飞扬跋扈,丝毫不受束缚,甚至整行一笔而下,有如神仙般的纵逸,来去无踪.”
“姑娘,好生见解!”顾忧心中惊讶,但面色不显,随后又想起道:“姑娘,师从何许人也?”
王大溪闻此言,暗道露馅,心中焦急,突然又想起王大溪学过一年多的字,便道:“师从佟席!”
顾忧脑海没有这个人的印象,小声嘀咕:“佟席,佟席…是何许人也?”
“你说什么?”王大溪假装没有听清,询问道。
顾忧摇了摇头,将话题转移到竹杯上:“姑娘,你手中这物有何用?”
王大溪见他没有继续问下去,心里松了一口气,解释道:“这是竹杯,用来喝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