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幼宜一如往常,来二哥这里寻师父练功,都是些基本功,但是也确实,用心后这段时日自己进步很快。每天师傅都飞来飞去,叫自己追...她怀疑,师傅再年轻个几岁,自己连连老头衣角都看不不见,都是残影...
练完功,幼宜拉着段羽飞一头扎进书房,渊老头摸着胡子,一派高深的感叹道:“年轻真好啊~”
“二哥,这是我写的信,变了字体。你看交给朱齐怎么样,你帮我选个不起眼的人,送过去好不好?”
段羽飞阴沉着好看的脸,打开信:“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又看向落款,画了一只锦鲤…
“你还真是用心啊…”段羽飞皮笑肉不笑得来了一句。
幼宜有几分羞愧的低下头:“这不是怕他见不到好处,不派人联系嘛...二哥,你再弄个荷包给他,查不出来那种。”
段羽飞又是一阵气愤:“你这两句诗,一面之缘,你怎么就确定,他愿意去找人呢?幼宜,你还小,你不懂男子...”
幼宜打断二哥道:“刚才沈京元还给送了这个,二哥你看,此人来此已经快两个月了,就是正常当差,花钱如流水,又流连秦楼楚馆,如果拿我当借口,再多要点银子,对他来说也未尝不是件好事,一举两得。就算他不联系,无非就是多花点时间,摸摸他京城的底。”
“且等上几日吧,我去信时,已经让他们顺藤摸瓜了,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问题。”
“二哥,你不会觉得我小题大做吗?”
“此人确实可疑,这么多银子供着他,绝不是什么好事,小心驶得万年船。幼宜你再这么下去,都可以顶替大理寺查案了。”
幼宜说的有几分飘飘然:“哎,二哥你还真别说,等我进京,我就去问问,收不收我,别浪费了我的一身本领。”
段羽飞一听进京,心下就烦乱,但是还是收起情绪:“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以后不许...”
褚幼宜立马接话:“不许如此莽撞,要确保自己安全嘛!二哥,我都会背了,我一定像你学习,多动脑子,少逞能!”
段羽飞垂眸看着幼宜古灵精怪的模样,唇角不自觉地上扬,再多的教训都说不出口了,能怎么办,她想干嘛就干嘛吧,自己善后就好了...
段羽飞眉宇间萦绕着忧心:“好,我们幼宜聪慧过人,这事你就别操心了。还有!不许偷偷去找这个朱齐,没必要把自己搭进去,听见了没?”
“当然,上次和他待那么一会儿,我都后悔的想上吊了,二哥你是不知道,他真的太自我感觉良好了…”
“以后给我离这些登徒子远些,知道吗?这要是将军和伯母知道了,你吃不了兜着走~”段羽飞轻柔的戳着幼宜的额头,以示教训。
“感谢二哥救命之恩!大恩不言谢!”幼宜说着豪气得拱手施礼,便展开了笑颜。
段羽飞摇摇头:“你啊,就仗着家里人都宠你。”
幼宜歪头得意一笑:“无他,谁让咱褚家儿子多,女儿就我一个呢...我也很想要姊妹啊...”
“你既然知道自己这么宝贝,以后就不要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