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雅满头大汗,眼神直愣愣的望向墙顶,浓密的长发从墙里逐渐的垂了下来,我忽觉得后脖子有点痒,而且有种阴凉的感觉,我猛的回过头,确什么也没有,此时突然来电了。
我顿时松了一口气,将明雅抱在怀里安慰道:“明雅没事了,停电而已!”明雅颤抖着圏缩在我的怀里,如果我知道刚才在我的身后一个长发的怨灵正在吹我肩上的灯我估计会昏死过去吧!幸亏我是火命而且八字很硬,不然已经被上身了。
虽然装作没什么的样子,可是心里还是有一丝恐惧的。
明雅定了定神,从我怀里出来安静的坐着,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大约过了五分钟明雅才开了口说:“汪记者,你知道孤独的感觉吗?那种深入到骨髓的冰冷,好无力好无助,我越想挣脱出来它缠的反而越紧,我很害怕几乎要崩溃了!”
“是什么让你变成了这个样子?”我心疼的问。
“我不知道!”明雅捂着头泪落了下来可以看得出来她很痛苦。
“那不要想了,你也累了先睡吧!”我照顾明雅躺下,明雅的眼角挂着泪睡了过去,我叹了一口气,也躺好很快进入了梦乡。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在一团灰雾的包围下正在一点一点的往下沉,下面是一排排闪着寒光的尖刺,突然我下落的速度越来越快,整个身体全都砸在了尖刺之上,真实的疼痛感把我惊醒,我拂去额头上的汗水,侧过头确未见到躺在我身边熟睡的明雅,我下了床正准备开灯,却听见洗手间里传出了明雅的声音:“你们赶紧离开这里好嘛?”
我悄悄的起身向洗手间走去。
“请你从我身边离开好不好,我想过正常一点的生活!不想让别人把我当成精神病。”明雅哀求着。
“明雅怎么了?”我推开了门问,明雅突然回过头,我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那不是明雅的脸,而是一张腐败的男人的脸,我正准备逃,突然一股力量将我拽到了他的面前,一只烧焦了的手慢慢的搭在了我的肩上,我想喊确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第一次尝到了恐惧的滋味,这时又从墙里面慢慢的爬出来两俱干枯的尸体,空洞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墙皮脱落的声音,尸体痛苦的呻吟都将我拉进了崩溃的边缘。
“夜铭住手,不要伤害无辜的人!”明雅的声音如救命稻香一样传来,我努力的顺着声音望去冲明雅勉强一笑昏了过去。
我后悔了,但为时已晚,他们灭了我肩上的一盏灯,从此踏上了逃亡之路。
第二天我醒来发现自己在医院里,护士说是一位二十多岁的姑娘送我来的,还给我留了一封信,我拿过信拆开来看。
“汪记者,对不起,害得你也卷了进来,我是一个不祥之人只会给身边的人带来伤害,所以我选择消失,谢谢你的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