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罄做了一个请字。
也不知道谁给祝国华来电,但是祝国华接完电话,就说他有事得走了。
严罄只好作罢。
祝国华提出送严罄回去,被她拒绝了。她说她还有事,朋友待会儿就来接她。
毕竟是长辈,祝国华也不好多说什么。
祝国华离开后,严罄站在原地站了许久。这顿饭不知道什么时候吃着吃着就带出了自己的情绪。
她胸闷、心律过快的毛病好像又犯了,海市的冬天还真的是冷啊,虽然纬度没有英国的高,但是海市的冬天的风划过脸颊格外的刺骨,吹一下仿佛就要在脸上划一条口子。
她把脸往衣服领子里面缩了缩。本来想用手机软件打个车,但是按着软件上前面还有32个等待的时候。她直接放弃了。
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大街上到处都是大红灯笼高高挂,彩灯树梢上缠绕的景象,这景她是没有见过的,出国前国内还没有那么隆重的仪式感。
看来一切都在变,世界在变,事物在变,而人也在变。
自从父母离异后,她就觉得自己没有家了,而她曾经将对家的执念寄托到了一个人的身上,而现在的她现在走在陌生而又熟悉的街道上,真是悲凉,严罄你仍然是个los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