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宁是在机场没有接到沙峰和紫羽之后,虽然离开了机场,但是却通过令狐白的手机定位,密切关注俩人的一举一动,只怕是会发生什么意外。直至是看到俩人是在这家酒店定了房间,这才是放下心来。对于沙峰是从户外用品商店购买望远镜,并没有想那么多,认为俩人可能是想看看东海市的街景风情。但令狐宁并不知道昨天晚上紫羽是夜访倭国人学校的事情,所以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们两个当真是快活得紧呐!”对于令狐宁的说笑之言,沙峰和紫羽脸上虽然均是一红,却并没有理会令狐宁的说笑。
沙峰是用手在脸上使劲按摩了一会儿,感觉到缓解了脸上的疲惫和倦怠,便有些疑惑的向令狐宁问道:“我说令狐哥哥,你是怎么知道我们住在这里的?莫不是一直都在监视着我们?”令狐宁闻言却是郑然道:“监视这个词可是说的不对,准确的说应该是关注。坦诚地讲,你们应该是几点到达机场,什么时间是应该从机场出口出来,我是非常清楚,可你们没有联系我,这是没有道理的呀。然后我是又从小白那里确定了你们的飞机起飞时间,确认你们是已经到了东海市。你们到了东海市却不联系我是没有理由的,可你们偏偏是就这么做了,思来想去觉得你们想必是要对东海市进行一番了解,看能不能得到一些需要的信息,只是你们连个招呼都不打,就有点不应该了。想到你们两个都是第一次来到东海市,人生地不熟的,我很是不放心你们,但也不想打乱你们的想法,所以就通过小白给你的手机,利用手机中的定位是暗中关注着你们,直至你们是在酒店住了下来,我这才是放下心来。”沙峰听罢是甚为感动不已,说道:“让令狐哥哥费心了。”令狐宁闻言却是向沙峰摆了摆手,说道:“这是说的哪里话来。”闪目间看到窗户旁边摆放着的望远镜,佯做不解的说道:“你们搞这个玩意做什么?难道说你们是还有窥视他人隐私的嗜好?!”可话是刚一出口立时就意识到了什么,说道:“你们两个果真是厉害,居然想出这么一个办法,我是都来了这么长时间居然没有想到这个方法。”此言一出,俩人不由是心有灵犀的相对一笑。但沙峰是隐隐觉得,令狐宁此番是让自己来到东海市,可能是同倭国人的学校有关。
沙峰随即便是将自己离开机场之后,所遇到的一系列事情,除了紫羽夜访倭国人学校这件事情,其它是尽皆说与令狐宁。而沙峰是之所以没有告诉令狐宁,关于紫羽夜访倭国人学校事情,实是有些担心令狐宁会滋生较多的想法,说不得还是一个负担。当然,沙峰知道这件事情那是一定要告诉令狐宁的,只是目前还不到时候,待到此事是稍微有所进展,那就必须是将所有细节告诉令狐宁。说起来。沙峰实是担心令狐宁知道的太多,就很有可能是会不小心说漏了嘴,对所行之事不利。毕竟东海市是倭国人在华夏的主要聚集地,说不得一个很是不起眼的小人物就是倭国人的间谍。
果然是不出沙峰所料,令狐宁显然是对售卖茶水的那位老人家很是感兴趣,基本上是同沙峰的想法是一样,这个老人家一定是有着什么背景,如若不然是不会向沙峰暗示,只要是不违反法制,不影响到国际纠纷,不是太也出格,至于究竟应该怎么去做,那就自己去斟酌掂量了。
而当沙峰是向令狐宁询问,此番让自己来到东海市,究竟是有什么事情时,令狐宁的表情变得肃然起来,说道:“我原本是想请你们二位前来东海市,对东海市的倭国人学校给予一定形式的警告,却发现事情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但我是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们,倭国人窥视我们华夏,已经欲霸略咱们华夏则是在几十年前就已经拟定了相关计划,已经开始利用各种各样的方式对我华夏的各个层面进行渗透,但凡是在华夏有对倭国人不利的事情,就会立时有相关人员出面给予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终是不了了之。并且在所有网络平台上是只要有怀疑及揣测倭国人野心的话题,很快就会出现诠释之词,表明倭国人在华夏是绝对不会有这种行为的,让大家是不要胡乱瞎猜疑。这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已然是将倭国人的野心昭然若揭。我是刚刚得到的消息,在青岛的一个倭国人学校,但只要是上课时,门口便会出现一辆公安部门的警车 ,这说明其不仅仅是在咱们国家的保护之下,而且是已经渗透到咱们国家的公安系统中。但同时是又说明,这些倭国人的学校里面的事情,倭国人是不希望让咱们华夏人知道。因为咱们华夏人目前是还不至于去学校追责,毕竟这些事情仅仅只是揣测,尚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说明倭国人的学校是培训间谍的所在。但也不是说没有这种可能,毕竟此般举措倭国人是前科的。我的意思是改变一下策略,不能这么直接的硬碰硬。因为倭国人在东海市各个层面付出的利益,却是远远超出咱们的想象,致使间接或者直接的产生了一些铁杆亲倭群体,非常不利于咱们之前拟定的计划实施。”就在这时,令狐宁听到沙峰的肚子咕噜噜的声音,不由的笑了,说道:“你看我是一来就说了这么多,都耽误你们吃饭了。不过,没关系,这个餐车对放在上面的菜肴是有着保温效应,绝对不会变凉的。好了,你们是先吃饭,然后咱们是再谈。”沙峰闻言是笑着问道:“怎么?!难道你已经吃过了吗?”令狐宁闻言是也笑道:“没有没有,我既然知道你们是还没有吃饭,那就过来陪你们一起吃饭。”沙峰闻言便说道:“看样子是还得麻烦你跑一趟,给咱们是再送一点饭菜过来,不然这也不够吃啊!”令狐宁闻言却是笑嘻嘻的从餐车下面取出来两包油纸包裹的物事来,对沙峰说道:“这些饭菜绝对是够紫羽姑娘吃了,咱们两个吃这个。”说着便打开油纸。就只见其中一个油纸里面包裹的腊牛肉,另一包则是五香牛蹄筋。
沙峰看到这两包物事,忍不住笑道:“看样子,令狐哥哥是准备同兄弟喝几杯啊。”令狐宁是非常肯定的说道:“这个是自然,本来是准备给你们接风的,可我偏偏是要给你们送餐饭,接风之事是再找机会。”说着是又从餐车下面取出两坛白酒来,一时间是只把沙峰看楞在当处。不过,沙峰是将令狐宁拿出来的白酒看了看,只觉得这酒坛不仅大,分量是也很足,估计是得有三四斤的样子。只见该酒瓶的外观是老式酒坛的样式,整体为米黄色的陶瓷,釉面非常细腻光泽,看上去很是有些档次。沙峰看到酒瓶的标签印刷着‘崇明老白酒’,在其下面则是印着3.8升,同自己的估计差不多。而沙峰是再往下看有关酒的介绍时,不由是忍不住笑了,这酒的度数未免有点太低了,只有12°,便对令狐宁说道:“怎么了令狐哥哥,怎么给兄弟喝度数这么低的酒,是担心兄弟喝醉呀。”令狐宁闻言却笑吟吟的说道:“兄弟,你可能有所不知了,这可是东海市非常有名的地方特产,你可不要小看了这崇明老白酒,这是米酒,虽然度数低一点,可是有着不小的后劲哩。”说着是又从餐车下面取出三个酒杯,只是这三个酒杯可是要比普通的酒杯大了很多,就像是三只南方人吃米饭用的小碗。沙峰看到倒在小碗里的酒色呈米黄色,和酒坛的外观颜色一样,但是有一股浓浓的香味立时充斥着整个房间,细细品嗅之下,觉得在这香味之中隐隐有些许如同醋一般的酸酸气息,可又完全有别于醋的那种凌冽。
沙峰是从来没有喝过米酒,对于此般形式的酒并没有太也在意,看到令狐宁将酒倒满之后,便拿起酒碗对令狐宁说了声:“我是先尝一尝。”说罢便是一饮而尽。令狐宁见状只是笑而不语,直待是沙峰将酒碗放下之后,方才是说道:“怎么样兄弟,这酒还不错吧?”沙峰是一边砸吧砸吧嘴,一边说道:“没有白酒那般的刺激口腔,而是有一股甜甜的味道,只是在这甜甜的味道之中是又有一点淡淡的酸味,喝着有点不是太过瘾,可回味却又甘美醇厚,有点像咱们古城的稠酒,却又不完全尽然。”令狐宁闻言是点了点头道:“这种老酒是要慢慢的喝,不要喝的过快,这样是很容易醉的。”沙峰闻言却并不以为然,但在同令狐宁对饮的时候,还是看令狐宁喝多少自己是也喝多少,不要是当真醉了就不好看了。
沙峰同令狐宁是边吃边聊,全然是将紫羽冷落在一边。而紫羽对此是也不在意,不疾不徐地吃着菜肴,耳中听着俩人的说话~~~~
紫羽适才是听令狐宁说过,在对于倭国人的事情上,不仅仅限于倭国人的学校,同时是还要对其它具有挑衅意味的细节方面给予关注和跟进。也就是说,但凡是有倭国人学校的城市,都要安排相应的监察人员,可如此一来整体布局就显得有点大了,俨然不是民间组织能够做到的。紫羽觉得沙峰虽然是有这个思路和想法,但很有可能是会变换一下操施行为。因为沙峰是在知晓倭国人在华夏的相关挑衅事件之后,就已然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沙峰之前便是从胖子那里得知,倭国人准备是在一些三线城市搞一个什么‘夏日祭’的活动,最终是由于民间爱国人士发现其欲做活动的那些城市,基本上均是在昔时抗战时期战绩是尤为突出的根据地,觉得倭国人搞这个活动的苗头显然是意有所指,便联名向政府发声,阐明因委,一些头脑清醒的政府人士是也意识到,倭国人搞得这种所谓活动有些目的不纯,有给倭国军国主义漂白的嫌疑,同时是亦有给当地民众洗脑的动机,觉得很是不妥,就终止了这个连锁活动。事后,一些民间人员是将这些准备搞活动的城市用线条连接起来,发现其形状颇似倭国人的国家地形,让人着实的出了一身冷汗。此后有关如此这般的活动基本上看不到了,但是其它形式的作为却开始蠢蠢欲动。因此,当时沙峰便是在考虑,如果当真是要遏制倭国人的觊觎,就应该是在民众思想意识薄弱的地区安排监察人员。沙峰甚至是在考虑,向有关政府部门提议,将在辽宁省沈阳市的‘九一八纪念馆’,原封不动的复制到各个省的主要城市,口号仍是‘吾辈自强,勿忘国耻!’。沙峰认为,在拟定的相关城市安排监察人员不是不可以,只是人单势孤,一旦是发生什么意外后患较多,可以采取以商贸作为主体的集团模式,在各个区域发展多种经营范围,这样一来是既可以带动当地的经济发展,同时是又可以解决当地的就业问题,提高当地的生活水准,进而是相对于区域内的事态就能够容易掌控了。只是以什么样的商贸形式,做什么样的经济投资,却是还没有想好,毕竟自己是在这方面比较欠缺,于是便将自己之前的想法告诉令狐宁。
令狐宁是在听罢沙峰的想法之后,显得有些兴奋的说道 :“哎呀兄弟,咱们两个可又是想到一块了。至于是做什么生意,那你就不用管了。”话音甫出,令狐宁立时就觉得自己有点太嘚瑟了,便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对不起啊兄弟,我是太高兴了,话就难免说的有点唐突,不要介意啊兄弟。”沙峰闻言却是甚为豪爽的说道:“令狐哥哥这是说的哪里话来,咱们之间难道是还有那许多客套不成?!”此言一出,俩人不觉是相对一笑。也就是这么一笑,俩人不过是短短几天的相识,立时就化作是只有经过多年集蕴的那种默契。虽然俩人之间的默契是在相识的那天晚上就已经产生了,但远远没有此时此刻的这般深邃,更加具有深远意义。
沙峰同令狐宁均是感到俩人的再一次在一起,已然是超出了那种所谓的友谊,而是有一种替天行道、以天下苍生为己任的共识,俨然你就是我、我就是你。立时间俩人是豪兴大发,一边是大口喝酒大口吃肉,一边则是畅谈天下、说笑甚欢。而沙峰则是愈喝这米酒,则愈觉着甚是畅快,同时是也渐渐地感到有些上头,但理智和思绪却是依旧非常清晰。直至两坛酒是剩下半坛时,沙峰就觉得自己绝对不能再继续喝下去了,便对令狐宁说道:“兄弟是实在不能再喝了,哥哥你是不是也准备了主食啊?”令狐宁看着脸颊是颇显红润泽色的沙峰,知道沙峰确实是不能再继续喝下去了,便说道:“这个是自然,我这里原先是想给咱们准备东海市特色‘缙云烧饼’。可是我考虑到这缙云烧饼虽然好吃的很,倘若用来填机充饱却不大适合咱们,所以我给咱们准备了实实在在的大饼子。这是山东人在东海市开的一家饼店,山东人管这饼子叫做‘锅饼’,让我看这就是咱们古城的锅盔馍,但真的是非常好吃,有一种甜甜的面香味,你们两个尝一尝,真的很是不错。”沙峰和紫羽是接过令狐宁递过来的饼子,微微咬了一口,当真是如令狐宁说的那般,不仅仅是有一股面香味,而且是还颇有嚼劲。沙峰对这个饼子是赞不绝口,颇感满意。而紫羽虽然是也在吃,却显得有点吃力,咬了几口之后便将剩下的饼子递给沙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