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痛苦是萧屿为温裳平摊的,萧屿付出的生命力却是巴斯独享。
于是在玄墨匆匆忙忙赶到南方时,本以为会看到一个敏感暴躁的未婚妻,却不想未婚妻的情况比他想象中要好上很多。
虽然人一直把自己关在病房里,精神面貌看上去不太好,可玄墨哄她出来的时候,到底是一副没在易感期遭太多罪的样子。
玄墨心里松了一口气,自己亲自包揽了温裳衣食起居。
而有他在后,萧屿除了玄墨来的第一天时过来看过一眼,温裳连续一周的易感期,他便都没出现过了。
“萧屿出事了?”
温裳坐在玄墨身旁,今天是易感期最后一天了,她头已经不痛了。
察觉到自从玄墨来了,萧屿一直都没什么动静,她不免感到奇怪。
萧屿看起来不是那种怯场的性子,难不成受不了她和玄墨亲密起来的这种刺激,所以干脆眼不见心不烦了?
闻言,玄墨轻敲了下她的额头,无奈道,“在我面前你提起另一个雄性,是真觉得我不会拿你怎么样?嗯?”
最后一个“嗯”字尾调拖得老长。
温裳眉眼禁不住弯弯,手指作恶似地在他胸膛上乱动,“玄墨哥哥,可惜了,我刚成年,你还不动。”
这才刚成年就下嘴,她怕舅公的那三十米大刀藏不住啊。
玄墨神色微异,眼神隐忍而又克制地落在温裳的红唇上。
要不是因为她才刚成年,做那些事对她身体也不好,他至于忍这么久,好在未婚妻也是个好色的,所以他没少得到别的福利。
“萧屿……”
只是这两个字,玄墨将她作乱的手赶紧抓住,将其规规矩矩地放在她桌前,“好好用餐,他那边我会注意。”
不管萧屿背后做了什么,才让阿裳这么轻松渡过这次易感期,他作为阿裳的未婚夫,归根究底还是要感谢一番。
当然,也是情敌之间的较量。
对于萧屿,阿裳心里大概也是有主意了吧,就是不清楚,她什么时候会跟萧屿去摊牌。
不过在这之前,他得先会会这个萧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