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回到白家,白俊熙没下车,冲下白家主微微颔首道,“陛下那边若有太女殿下的消息,还请爸通知我一声。”
说完,车窗重新拉上。
白家主看着已经走远了的车,摇了摇头,“还是太年轻啊。”
不过这话说得也不对,毕竟别人家的年轻兽人在这个年纪都还鲁莽冲动得很,哪像他们家这个,不管什么时候,情绪稳定连他有时候都比不上。
所以还只是喜欢吗?
白家主想到这点,笑了笑,罢了,既然没到非太女殿下不可的地步,那他又何必替他纠结曾经拒绝联姻的事。
就是希望,他以后不要后悔了才是。
……
另一边,遇刺昏迷的温裳总算是醒了。
可不到醒来不到两天,她发现她又发热了。
而这发热还不是普通的发热,她的易感期到了。
就像是猛然间第一次来大姨妈一样,温裳经过医生一系列检查后,判定是易感期到了时,她呆住了,完全不知道自己易感期一个人要怎么渡过。
她看着医生的嘴巴张张合合的,明明每句话都听进去了,可又好像每一句都听不懂。
然后温裳回到自己的单人间病房,遵照医嘱地将房门锁死,准备好没未婚夫陪她的时候就自己熬熬就过去了。
毕竟易感期相当于动物的发情期,尤其第一次易感期来得迅猛而又剧烈,除了熬,打抑制剂反而更伤身体,也找不到其他更好的办法了。
本来是打算回帝都等玄墨或兰晏有时间来陪她渡过第一次易感期的,谁知道计划赶不上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