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屋内,云渊和梧樛刚经历完一场酣畅淋漓的舒爽,梧樛气喘吁吁的趴在云渊身上,略带无奈的问道:“师尊,现在可以跟我说了吧?你到底是怎么投胎到蛋壳里的?”
“不要叫师尊。”云渊提醒道。
梧樛忍俊不禁地调侃道:“我不叫,也改变不了你把自己徒弟睡了的事实,师尊,敢做敢当,才是君子。”
云渊倏地翻起身将他压在身下,直勾勾地盯着他,眼角欲色无边,“那就等我做够了,再做君子吧。”
“等等等等等等!”梧樛连忙出声阻止即将兽性大发的云渊,抱怨道:“你前面说做完一次就告诉我的,怎么这般耍唔...唔...”
说话算数才是君子,可云渊不是。早已在爱上自己徒弟的那一日起,他就变成了小人。
梧樛以为山茶想起了一切后,会变回云渊的性情,可没曾想,只是变回了“性情”,“性”和“情”却是愈发的变本加厉了。
黎海受不了了,情急之下甚至往床下挣扎而去,云渊似是有些“恼”了,直接如他愿的一起下了床。
梧樛还以为自己“得救了”,随后才发现,只是陷入了更深的苦海——顶着床沿,继续。
这下彻底变成了前无去路、后无退路、左右无逃路。
两个时辰后,云渊才勉勉强强吃得半饱,梧樛却是被撑得发红发肿发痛,大汗淋漓的疲累让梧樛忍不住犯困,但他还是撑着一缕精神听云渊说话。
“......当时我并未坠落山崖,而是悬在了半空中,莫晚是骗你的,且云渊山也并非他藏起来的,它其实是我三魂七魄中的一魄所幻化而成的,不然怎么会叫云渊山,你呀,我当时是失忆了识不破,你怎么还二次上当呢。”云渊宠溺的捏了捏梧樛的脸颊。
“然后呢?”梧樛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