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但我师父是,先皇可是赐过我们无忧谷令牌,都是在官府登录在案的。
持令牌者见官不跪,为官者不许为难,若有求,当竭力帮之。
睁大你的狗眼,给我看清楚,本姑娘是你能冒犯的吗?
就算是你家县令来了,也得对本姑娘客客气气的。”我把令牌对上他。
“看不出来,就滚回去,让你家县令亲自过来看,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县令能养出你们这帮走狗。
说是搜查贼人,何时这贼人成了这客栈客人的银子了。”我板着脸学着那捕头的样子嘲讽回去。
这时候就要理直气壮,这气势绝对不能输,更何况我手拿的还是真的,不怕查验。
要是这捕头是个聪明的,道个歉走人就是,真闹大了,查出令牌是真的,他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捕头假装看了看“原来是玉神医的高徒啊,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失敬失敬,不知姑娘来此地有何要事。”
“本姑娘的事是你能管的!”我把不屑,高傲保持下去,人设不能崩。
那捕头脸绿了又黑,黑了又绿。
“这位捕头真不好意思,我家师妹天赋最高,师父比较宠她,她也一心学医,不懂这人情世故,还请捕头海涵。”
三师兄笑眯眯地对着他抱拳,给了他台阶下。
“不敢,不敢。”那捕头也和师兄互相谦让起来。
“我和师妹是要去青州城给人看诊,路上走累了,在这里休整几天。
没想到一来就遇上这出,所以她有些生气。”三师兄给了他个理由。
“难怪,舟车劳顿挺累的,放心,公子姑娘,我们就例行检查,一会就走,保证不会再打扰到你们了。”
此时,他也好声好气的说。
一切交给师兄,我负责板着脸就可以。
一会儿,衙役们把客栈的人都检查好了。
“公子,姑娘,我们这就走了,不打扰二位了。”那捕头好声好气地向我们告辞了。
“捕头慢走。”三师兄也笑着送走他。
我维持着脸上的神情带着周姑娘回了屋。过了一阵子,房门被敲响了。
我心想,来了,身份被拆穿了,暴风雨即将来临。
我们七人齐聚三师兄的屋子里。
“瑾姑娘,没想到你居然是玉神医的徒弟,昨天的话真不好意思啊。
我不是觉得你有什么不好,我只是没见过有人会做出那么稀奇古怪的药,下意识说出那话。
可能你们高人都有些与众不同的爱好吧。”严二脸上一阵不好意思地对着我解释了他昨天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