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娶妻就是为了传宗接代,而很多女人直到出嫁也没见过丈夫长什么样,婚后便在家中相夫教子,他们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爱。
宴会中。
阎婆惜急的团团转。
王伦上茅厕都一个多小时了,始终不见回来,护卫也去看过了,茅厕根本没人。
阎婆惜着急,却又不敢离开,生怕王伦回来了找不到她。
就在她耐心耗光,催促侍卫喊人帮忙寻找的时候,王伦终于回来了。
阎婆惜急忙扑进他怀里,哽咽道:“你去哪了,担心死我了。”
王伦老脸一红,有点尴尬。
“我上茅厕的时候,忽然发现一个飞贼,这飞贼竟然敢在我眼皮子底下闯县衙,我当时就怒了,那飞贼见我就跑,我就追了过去。”
“追到了吗?”
“当然追到了,我把她按在地上一阵暴揍,揍的她一个劲求饶,这才放过她。”
王伦嘴角扬起一抹坏笑,脑海中浮现李瓶儿求饶的画面。
阎婆惜有点狐疑:“真的?”
“千真万确。”
“那我怎么在你身上闻到一股女人的香味。”
呃。
露馅了。
王伦低头闻了闻衣服,果然有点香,继续忽悠道:“还真是,应该是那女飞贼身上的味道。”
阎婆惜还是有点狐疑,女人的直觉告诉她,有点不对劲。
与此同时,李瓶儿稳了稳心神,等王伦回去后,这才莲步轻移准备回宴会,可就在走到拐角的时候,听到了王伦和阎婆惜的对话,脸蛋瞬间绯红。
她也不敢看王伦这边,微微垂首朝醉倒的花子虚那边行去。
阎婆惜看了眼李瓶儿,又看了看王伦,总感觉不对劲。
“这女人的直觉太可怕。”
王伦嘀咕一句,然后故意装出很难受的样子,一下子趴在阎婆惜身上:“惜娇,我们回去吧,今天喝太多了,头疼。”
阎婆惜哪还顾得了想别的,急忙搀扶着他上了马车。
王伦舒服的躺在阎婆惜大腿上,后者轻柔的为他做着按摩,望着情郎英俊的面孔,心中柔情万千,此生能遇到他真是幸运。
也许是真累了,王伦很快就睡着了。
次日清晨。
西门庆在睡梦中醒来,脑袋依然昏昏沉沉,孟三儿服侍他洗漱。
“三娘,昨晚那姓王的也醉倒了吗?”
“妾身不知,听闻那名王大人去了茅厕,然后就再也没回来,直到离开也没见他人影。”
“肯定是醉倒了,真希望这厮一头扎进茅坑里再也醒不过来,唉……浪费了一次大好机会。”
孟三儿撇嘴。
她自然了解丈夫的喜好,更注意到西门庆看阎婆惜的火热目光。
“官人,那王大人身份不一般,不能招惹。”
西门庆不以为然,傲然道:“哼!他身份不一般,不过是济州府的一条狗,我义父可是大权在握的当朝太师,即便他是知府也得乖乖的。”
说到这里,他又想到花子虚,很想弄死这个好哥们,然后把李瓶儿抢过来,却又顾忌那个花老太监的影响力。
看上的小娘子,都在别人怀里。
西门庆很烦躁。
比起李瓶儿,他更想得到那位王夫人,后者一颦一笑都让他着迷,闭上眼就是她的绝美姿容,让他心痒难耐。
思来想去,他突然有了想法,接着便急匆匆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