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子墨和夏言已经被送过来了,谁也没办法再把他们撵出去,真的撵出去这两个人名誉也已经受损。
“我的好妹妹,他们两个年龄和你相仿,应该很好相处的!”
鞠个厚脸皮,外事哥哥绷着那让人容易产生错觉的脸,说着毫不犹豫的话。
似乎放弃这两个人的恋情,是多么的遗憾一样。
“好妹妹,你就欣然接受这两个人吧,天塌下来由我们给你顶着,你就跟母亲一样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就好!”
看着两个人嬉皮笑脸的说着这番话,杨云竹最终沉思片刻,还是拉不下面子。
不知是自己观察太仔细还是一种错觉,竟然发现那16岁的子墨眼睛逐渐潮红,似乎是个人都可以感受到他那份担忧。
另外一个男人故意摆出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似乎就像有人问他今天晚上吃什么饭似的。
“好了好了,随你们吧,这几个人就够了,算一算都已经5个了,从现在开始我郑重的对你们说,以后不允许再出现类似身份的人!”
在她而言,做人真的不可以这样。
心里虽然这样矛盾,但还是不觉得,自己算是一个放纵的人,不管怎么迟疑,还是要把话说到前面,千万不能让他们轻易的冲动,造成不好的后果。
那个秀才哥哥马上撒娇对她说。
“好妹妹,我们给你送来了子墨和夏言一文一武,你的安全有了保障,你身边也不怕有人作妖,这我们就放心了,
毕竟前面的几个人都是你自己选的,也不能耍文,也不能练武的不好?”
杨云竹一副默不作声的表情,对她而言说的也是。
家暴比贫穷更可怕,而他所带的原声就是这样的人,最主要的是前面选的那几个人造就,耳濡目染潜移默化的延续着这种情绪。
要不然也不会像个木头一样承受着这种碎碎念敲打的生活。
想着如果换成现代女人或者男人,早就撤离了谁,还任由他欺辱,更不可能被打完,伤口还没长好又恢复满面笑容的状态。
可事实上这就是古代,所谓的热情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反正是有卖身契的人,也没有什么自主行为。
几个男人盯着他看,似乎不知道他此时的意图总的来说安查出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
总比安插几个外人强再说是同父异母,到底是不是他父亲的孩子还另一说呢?
因为被推出来的这两个人,自家的母亲都是给别人生过孩子的女人,准确的说也是他们的父亲,
学着他们母亲的模样,从别家挑选回来的媳妇,至于来的时候,这孩子是他的还是别人的都无从得知。
总觉得把人送过来就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儿,不管他是轻轻微笑,
还是脸上落过一丝失望,只要把人送来,其他的就好安排了。
可面对这些人杨芸竹还是有些不自在,一脸诧异的表情,并没有引起对方的不适,反倒故意不吱声。
“好了好了,时间不早了,人也送来了,你们再慢慢安排,我们就先回去了,家里面的事儿还很多,还有商铺的事儿要处理!”
他们很清楚送来的两个人不是杨云竹想要的类型的男人,光从他的表情就看出来,不属于他朝思暮想的类型。
只是趁着他现在心情不错,所以才说出这番话,表现出一副安静友好的模样。
事实上他们清闲的不得了,那些商铺哪里需要他们打理?
一个男人走后留下子墨和夏言就显得特别不自在,他们也知道面对,这个脾气暴躁的妹妹要有耐心。
“我们该怎么称呼你呢?是跟着他们一块儿喊杨姑娘还是娘子或是妹妹?!”
夏言开口问询。
“你们平时最大的乐趣应该就是逛街道吧,了解普通民众或者不同层次人的生活方式?!”
说到这里杨云竹顿了顿。
“人啊,没事还得逛逛街道,只有那样才知道自己多么不得不知足,多么的不满足,看了太多穷苦大众就知道此时的生活该乐观一些。”
杨云竹的话让两个男人愣到那里了,难道他们显示出一副不满足、不乐观的模样吗?
“我们没有必要解释自己,也没有必要浮夸自己日久见人心,你尽情的欣赏我们的个人素质!”
一旁的子墨冲着杨云竹说出这番话。
当然杨云竹也很清楚一个人的素质如果体现出来那就是一种美,一种诗情画意,只是很多人懒着欣赏他或者无暇欣赏他,对他们而言吃饱才是最大的目标。
“不管怎么样,我们既来之则安之吧,我们去自己房子收拾了,你在这里等着或者也去休息吧!”
夏言忍不住冲着杨云竹说出这番话。
从被送来的那一刻,他就没有想过会有多好的下场,自己妹妹的壮烈之举早就在整个街道,甚至这个县城传的沸沸扬扬。
而自己准确的说,他们这一房4个没有一个是爹爹的亲生儿子。
本以为自己这一生就是到户外散散步,在家里当当休闲的纨绔少爷就可以了,
没想到他们的爹爹竟然同意那几个所谓的外室,哥哥把他们发到这里来,这也就说明爹爹早就知道他们几个人的问题。
对于爹爹,他们从来都没抱过希望,他的爱对着他那些至亲的儿女是很内涵很丰富,
被他们的语言理解的也很透彻,可对上他们四个,只是比奴强一点。
他们的母亲也是对他们的爹爹,是那么的了解父亲,对爹爹对他们有需要的话,永远都是毫不犹豫的坚信。
他们想像那些人一样变得庄重,变得让人清醒,可谁也没有这一个机会,正因为他们母亲带着他们而嫁,他们也变得不再那么招人喜爱,也不显得是什么纯洁之人。
本以为母亲会像所有人的母亲一样,带着他们过上不同凡响的日子,为他们的不足而抱怨其他人的伤害。
事实上,就算日子过得平平淡淡,就算这漫长的路上没有其他的一切,在乎伴随,他也不会觉得有什么损失。
脑海里只有对爹爹的期待,只有羡慕那些受宠女子的人。
现在好了,几个外室哥哥就像送礼物一般的把他们送来了,母亲却没有任何反驳。
而那可笑的爹爹也是听说了,要送给这个和他母亲一样残暴的女人后,竟然连凝视他们一眼的机会都没给。
不知道自己活了这些年,是在什么样子悲惨凄凉的环境下存活了下来?
他不知道曾经经历的那些光阴和阅历,能不能改变他以后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