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杨云竹才觉得自己释放出了一些相信、肯定。
满意的冲着这个人挥挥手,接着去指挥那些人干活。
男人傻傻的呆愣在那里,整个人的心就像被掏空了一样。
“哥哥你怎么了?!”
他的哥哥没有形容太多,只是明确的告诉他的妹妹,在这个女人的眼里,他们兄妹是那种能跟人同幸福而不愿共患难的人。
听完这些,他妹妹也啥也,真不知道这主人怎么了。
他妹妹清楚的了解他的哥哥对这个女人所谓的爱是多么的深,甚至在他们的心里眼里这个女人的独一无二,存在着某种让人无法拒绝的感觉,怎么就这么轻描淡写,一翻而过了呢?
“你说他会不会用钱来安慰你,给你钱给你一大笔钱,再去了你的奴身份,然后给你一份和离书。”
他的妹妹比他想的还要悲观。
正因为这样的问话,男人被吓了一跳,他觉得所有的所有都是有可能的。
“我不要钱,我不要离开这里。”
“我还要像说的那样,那三个晚上的缠绵,我们一定会有自己的捷径,我要向他发誓我没有撒谎,我现在不管是人还是什么,真的愿意委身与她,绝对没有背叛……”
听到哥哥这么说,妹妹有些矛盾了,又不愿离开,还说什么委身与她。
“哥哥,你光看她的母亲,你就应该知道,孩子是不可能完全控制住她的,除非她的孩子跟她的秉性一样。”
听着妹妹的话,男人更加迷茫了。
“不,你说的不对,当她真正投入和我在一起,无忧无虑任意挥霍的柔情蜜意,成为一个事实中的孩子,我们唯一的孩子,她会变的,她不会再虐待任何人的,她懂得生命的不易。”
妹妹听着哥哥的话,觉得哥哥有一些太幻想,太想象美好事件的发生。
一时之间都觉得站在面前熟悉的哥哥变成了那素不相识的人。
不过还是不愿意把这个所谓的事情拆穿揉碎,说给哥哥听。
只是配合哥哥说一些安慰性的话。
可不知道是白天太累了,还是这个才领了婚书的夫郎说了太多刺激性的话。
这一夜睡觉前杨芸竹喝了一些酒。
半夜醒酒吐的到处都是的时候,下人们开始伺候了。
当然所谓的下人们,除了老丁头的三个儿子就是他的女儿。
顾月觉得有点打扰人家休息了,毕竟都是忙了一天的人,客气的让那些人回去休息,自己留下来伺候杨芸竹。
也不知道是他自认为自己是这么爱这个女人,还是他在他酒后领悟到了什么?他不单单在这里伺候,还履行了一个做丈夫的责任。
这一夜的缠绵,两个人似乎都很满足。
大清早没有人醒来,顾悦躺在身边,听着自己肚子咕咕叫,依然不敢动弹,害怕吵醒了旁边的人。
就这样等着,一直等着,像个绝望的人那样等着……
知道日上三竿,杨芸竹才从酒劲儿中醒过来。
睁开眼看到床上的情景和自己和身边的顾悦穿着打扮的状态,心里哪里还有不明白。
“那个,这个,我觉得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
说完这些就拉了几件衣服,匆匆的站在了化妆台的后面穿起来。
一本正经的大步流星离开房间,走进了厨房。
而躺在床上的顾月不同,他也是饿的,可他满脑子却停留在那风雨的昨夜。
他不知道是因为他的善良让这个女人有了同情心,使出了没有节制的乐善好施,还是真的被他的皮相所感动。
坦率的说,这一夜基本他都没怎么睡,他配合着女人毫不犹豫的给予帮助。
而进入厨房的杨芸竹也好不到哪去,满脑子都在祈祷,不会那么倒霉吧,我可不想做什么母亲。
说着这些话,可上天就像聋了一样,并没有搭理她。
吃完饭的杨芸竹依然像昨天一样巡视着两个院子,哪里不足就补哪里。
经过几天的悉心打扮,两个院子像突然有了生命一样,所有的人都在精心的侍弄着那些带有生命的植物动物,生怕惹了小姐不开心,又回到了往日的生活状态。
可现在的杨芸竹像是没有任何过去的症状,除了闲着无事的时候翻阅几本书看,就是如平时一般在院子里逛一逛,去厨房吃点饭。
经历了几天,这些人从刚开始充满了恐怖和苦难等待着,承受主人对他们的憎恶。
直到现在心甘情愿陶醉在幸福当中,每天侍弄着这些花花草草,似乎把他们伺候好了,一切的一切都会由美好而继续生活。
“小姐,那个院子里面有几只兔子,又生了好几窝小兔子。”
旁边院子的丫鬟喜悦的来这里禀报。
“是吗?等我一下,我把这两口饭吃了,我们一块去看,我还没见过呢?”
听着小姐这么说,老丁头的女儿就站在一旁等着帮他收拾吃完的饭菜碗筷。
而杨芸竹脚底下像抹油一样的,吃完就拉着丫头风风火火的冲向那个院子。
一路上那个喜气儿就不要再去想了。
正当他们看完旁边兔子的情景后,又一个窝的兔子正在拔毛,看样子没多久也要下小兔子了。
杨芸竹不安的守在旁边,听着那老兔子充满隐的惨叫,似乎饱尝的痛苦,羞耻心遭到了凌迟般的切割。
“好可怜呢,生养孩子真恐怖……”
听到小姐这么说,旁边的丫头一激灵。
“小姐莫怕,我听府里的老人说咱们老夫人生小姐和其他姐弟几人都是别人代生的,因为老夫人害怕疼痛,早就喝了绝子汤。”
杨芸竹莫名的像是听到了天大的喜讯,瞪着眼看着说话的小丫头。
“你说我要是喝了绝子汤,那顾月会不会跟人跑了……”
她光专心的看兔子,根本就不知道顾月兄妹,两人早就站在她身后。
“这兔子生产的确是挺痛苦的,如果小姐不愿承受,顾月我愿意,我愿意由其他人代小姐生孩子。”
他的悲痛从语言中就可以听得出来,似乎这种痛苦就像谁把他的灵魂撕裂似的。
还有一种对她的谴责似乎是对爱的侮辱,仿佛这种事如果发生就像去了一次地狱一样。
“我可不会让你有机会碰其他丫头,我会有特殊的办法让那些丫头生了你的亲生子女,也没有机会碰你的身子!”
说完这些话,杨芸竹抬起高傲的头。
在现代的时候,她偶然的机会,认识了一个平民家的丫头,因为他的真诚打动了她,她就假扮一个平民家的闺蜜。
也就是因为认识了她,才知道原来人工受孕还可以用在动物身上,因为丫头家里开了一个小小的养猪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