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想到这里的时候,他知道自己遭遇这种命运是注定的,也不想再有那么多的渴望或者幻想,害怕面对的时候,那一瞬间的失望将他自己撕裂。
很快交涉好这一切院子也选好了。
杨芸竹让被选定的那家人带着顾星一起去院里打扫卫生,她跟顾月步行去县衙。
也就是一刻钟后,他们的婚书被办了下来,拿在手里明明是轻飘飘的一张纸刻在顾月的手里,就像万斤重。
顾月,带着这种矛盾的心情,那种稍微适宜的感觉让他不言而喻。
也就在这一刻,他们在路上漫无目的的走着,碰见了那个秀才,秀才目光与他碰撞的时候,立刻又变成了那种专门应付女人的目光。
杨芸竹脑海里立马往事涌现出来,让她大吃一惊,一样的柔情蜜意,一样的脉脉寒心,荡人心魄,这不就是现在那个渣男吗?
秀才恨不得用目光紧紧拥抱起对方,想把过去唤醒,想让这个女人瞬间成为他的恋人。
杨芸竹在这时身不由己的放慢脚,一种难以克服的好奇心驱使着她扭头去看,去看身边的古月。
而此时的顾月正停止脚步,回头看他。
“那200两我还没钱还,”就这样秀才脱口而出。
听到秀才无耻的开口,杨芸竹也轻飘飘的回应。
“至于你借的钱以后还是跟我父亲商量吧,我不想和你有任何交易。”
听到交易二字秀才,似乎发现了什么他无法形容,此时自己的失望那种描述对他而言是那么的陌生。
他不知道为什么?是为什么让他情绪变化而变化,以前的幸福变成了现在的痛苦。
眼前的这个人,他觉得低贱、丑陋,令人讨厌,厌恶,冷酷、淡漠。
“不是吧,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也就在这句话的发生后,他看到了女人的脸上那变化多端的表情。
时而激情奔放,时而充满稚气,时而显得疲惫。
可当他看向杨芸竹握住旁边男人的手时,在这一刻,他不再相信自己是产生了错觉,而接受了一切。
“听说你爱上了自己的下人,现在我什么都相信了,可不管怎么样,这一瞬间我还是挺失望的,没想到你会喜欢这种人。”
秀才不得不用高高在上的形式来掩盖自己的不足和自己的卑微,自己的失望。
“怎么你在我的目光下如梦初醒,预感到了自己的命运?”
说完这些,杨芸竹嘴角挂上了一丝淡淡的微笑。
也就是这样的表情,让秀才放慢了脚步,浑身战栗,心在暗淡。
一切的一切真的像人们说的那样,这家伙的神情不胜敬意。
啊,让我觉得自己是在和一个魔鬼扫了那么一眼的目光碰触。
就算是这样的感觉,他还是抬起自己高傲的头,而身边和他一样的人却兴趣盎然地观察着杨芸竹,像是,想从她那神气中了解什么。
而其他了解杨芸竹的人,突然就不觉得什么能让自己感到惊愕,反正也没有什么恼怒的必要,毕竟这个秀才才是最终的焦点。
杨芸竹安排送他们来的马,车上的小厮,回去传话自己不回来了,今天或者明天,或者过几天都会住在这个小院。
回去回话的小厮,本来还想着小姐厌倦了他们,他们以后的生活可能被这家的主母打得更惨,想到这里就肃然泪下。
事实上当这一家的主母发现了小姐,定下院子立马派人去人牙市场,把旁边最近的院子买下,让这些曾经伺候过小姐的人住到那个院子,随时等候小姐的传唤。
也就是这样的安排,让他们觉得自己以后的生活,至少是可以一人一间房的,曾经的惊吓或许是可以停止的。
不管怎么说,他们还是很清楚自己是个下人,所以进到院子的第一件事依然是快速的忙碌,不管这现实是如何沉闷如何平凡,他们要干的事情还是那样的平常。
看着忙碌的身影,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顾月和他的妹妹也跟着忙碌起来,不再去细细打量杨芸竹的情绪,甚至表情。
当然此时的杨芸竹躺在那凉亭下的小摇椅上一边喝茶,一边看着忙碌的人群,走来走去,那种感觉似乎如痴如醉,似乎又回到了自己当阔小姐的那些日子。
可不管怎么样忙碌的人群,他们的古代的着装还是让杨芸竹清醒了,她知道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可她也不想涉足于他人的命运,滥用感情。
又看了看同样忙碌的顾月和他那12岁的妹妹。
杨芸竹有些发呆,不管自己曾经怎么样,要知道被渣男那个上门女婿,作为新娘娶进家的时候,她就没有体验过那种近距离的接触。
换句话来说,也就是说她之前的身体还从没亲近过任何一个男人,当然这个虐待狂小姐也一样。
就在这边似乎没有那么好,走在路上,碰到一个和他一样想钓那些富家小姐的人。
“怎么就一脸的不开心呢?受到了什么打击……”
听到这话,秀才一股脑的诉说着自己碰到杨芸竹所有的细节。
那个人听后并没有生气告诉他,女人通常要装出毫无准备的样子,假装惊恐,并且还有假装愤怒,即使他们迫不及待的想委身女人,也一定要让男人再三哀求,把该说的谎话说一遍,然后发誓,诅咒许下种种诺言,最后才半推半就转颠为喜。
他的言下之意就是,秀才不够诚意,表演不顾动情,所以才遭到富家小姐的拒绝。
“那我按照你的意思再去试一遍,看能不能挽回?!”
秀才听后兴奋的冲着给他提议的人说。
“晚了那个富家小姐,我刚才听说我表哥的同僚,那一个衙役他已经给那个富家小姐和他身边最近的一个叫什么月的男人办了婚书。”
听到这里,秀才似乎想起了什么,“唉,实在没办法,还是迟了一步算了,换一个心情再去找其他人吧!”
当他说出这番话的时候,给他提议的人也很意外,虽然是意外,但还是轻松的拍打着他的肩膀,心里却想这人,可真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