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二狗子的话,秀才也傻眼,“我知道他家吓人比换衣服都勤,也听说过,破席子一卷就把人给扔了。”
秀才话刚说完,二狗子又瞥了他一眼。
“这家的小姐呀,有暴躁症,动不动就打人,那些被院子扔出来的,全都是被她打死的。”
听到这里秀才很庆幸,刚才只是被人撵出来,如果被留下,会不会就像那些跪在地上罚跪的人一样。
“她们家经常罚下人下跪吗?!”
秀才好奇地打听着。
“下跪,哎哟,你怎么光想好事儿呢?!”
说完这话还不忘冲着秀才发出一阵“啧啧”的声音。
“被扔出来的男的浑身是伤,女的也不例外,甚至有铁烙子烙出来的,铁链子栓出来都是血肉模糊。”
二狗子说到血肉模糊的时候,声音提高了几个度,吓得秀才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这样的形容让他有些意外也很震惊,真不敢想象那个神情和蔼,不,温柔似水,天呐,竟然是一个这样的人。
杨芸竹现在也算明白了,现在所处的这个身体具有着某种双重性,热烈、随性,有些游戏人心,并且还热衷于冒险的这么一个人设。
别看这个身体的脸蛋是那样的,容光散发,表情生动,还有那一头漂亮光泽的头发,可事实上他身边的下人和认识她的人在见到她的时候,都会被她身上那种与众不同的独特之处,吓得瑟瑟发抖,因为她的阴暗不透明,无法让那个华丽的外表包裹。
从来不许自己说粗话的杨芸竹此时也忍不住骂了一句,“我靠。”
“你可真奇怪,有报仇的机会,为啥要放过呢,我对你的惊讶简直难以形容!”
杨芸竹还没有理清自己所处的身份,就听到一个机械声冲着她说出正番话。
“别再胡说八道,我想表现的是那种坚定严谨,学识渊博,有着很强责任感的人,让人在无意识的情况下感受到那种特质。”
听到她的介绍,系统被逗乐了。
你要说杀人放火,戏弄下人,虐待下人,她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你说的什么学识渊博,有很强责任感,天呐,你该不会是还保存着你当博士的那些记忆吧?”
系统忍不住的嘲讽起来。
“我真的不想做你说的这种变态。”
杨芸竹还是没忍住,说出这番话。
“对了,刚才那一个被我哄进来收拾房子的男人,怎么那么固执那么执拗?!”
听着杨芸竹好奇的问话,系统也不再隐瞒。
“这个男人本来是你大伯家准备给你堂姐做玩宠的男人,被你让你爹爹给强行买到你家了。”
系统的解释让杨芸竹有一些理不清。
“啥玩意儿大伯家的堂姐?玩宠男人……”
几个经典的词汇映入了杨芸竹的眼眶?
“我看他挺反感我的,他身上的伤不会是我弄的吧?还是说他喜欢我大伯家的堂姐……”
系统听到这里看杨芸竹的眼神就在那一瞬间,多情又射入心魄。
“看一下大屏幕上我刚才对你的那个眼神,你爱上我了吗?!”
听到系统没头没脑的来这一句,杨芸竹觉得自己被人戏弄了。
“大千世界,人形形色色,我怎么就没见过你这样的奇葩吗?你怎么就那么自信一个眼神,我就爱上你了。”
杨芸竹的话让系统觉得她还算正常。
“你大伯家的堂姐差不多有二三百斤吧,他也成天学你用含情脉脉、用轻柔的话,用最狠的小牛皮鞭抽打的下人。”
听着系统说这话,她觉得该不会对这些词儿有什么误会吧?温暖、柔和和深情跟小牛皮鞭有啥关系?
“就知道你功夫不行,唉,就你投的这个原身呢,她目光简直是在把一个人温柔的拥抱在怀,就在别人被迷恋的那一刻,差点深深爱上她的人,她又用小牛皮鞭在人家身上疯狂的抽打。”
听到这里,杨芸竹似乎明白了什么,现代确实有这种人,那叫虐待狂。
“那你说这个人被打成这样,怎么表现的还是对这人一无所知,似乎刚接触到这种目光心就像着了火,心就苏醒了,而且还不愿离开。”
杨芸竹形容着帮她收拾房间的那个,被打的最狠的还有点帅气的男人的所作所为。
“这有啥好好奇的,因为他无路可走啊,只能流露出一种自然而然的接受。”
“应该只是为了安抚你,让你不要再急不可耐、轻捷灵巧的拿着那鞭子,在他身上一跃而下。”
杨芸竹不再对她现在所拥有的这个身体,充满好奇心,她想观察并思考,围绕着她身边一切发生的事儿。
就在这时系统给她转了一段有关原身,没生病前的生活片段。
这段视频里形容着那不修边幅的小姐与几个人在一起高声大笑,发疯胡闹,而那些被打的丫头根本就不敢躲,小厮也是直直的跪在那里。
就连管家看到这样的场景,都变得结结巴巴笨嘴笨舌。
最夸张的是,她的父母看到女孩这样,还有些幸灾乐祸的神情看向那些被嘲弄,被打骂的下人,并没有一丝感到尴尬和窘迫。
就连和她一样同父同母的姐姐,都会被她恶狠狠的骂为蠢丫头。
还警告她姐姐不要在她打人的时候出现,要不然她会恨不得掐死她,她的笑声和说的话满满都是嘲弄,而她的姐姐只能会被她气哭。
最夸张的是她的姐姐非常温柔善良,可在这个家活得连吓人都不如,虽然没被谁打骂,可干什么都是小心翼翼的,就连她的父母心都偏的不知道到哪去了,这是多么的不可思议。
最夸张的是她有两个姐姐,三个弟弟在这个家只有她最受宠。
因为她和她的母亲一样,是个虐待狂。
而其他的姊妹,那些善良的人被她母亲形容为软弱无能的废物。
听到这些,杨芸竹整个人都傻了,她不知道这一切的一切意味着什么,而这个家有什么样的秘密,总之她的血一下涌上了脸,红的那么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