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她开始躲着他。
沈白收敛住黯淡的神色,看着皖秋发红的脸庞,猝不及防的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干……干什么。
皖秋往后缩了缩。
沈白发现女孩脑袋有点热之后蹙了蹙眉头,视线微偏看向了她依旧湿漉漉的长发。
她还是如以前一样不爱吹头发。
沈白正准备伸手过去握住她的发尖,突然愣住,收回了手。
“小晚,把头发吹干,容易生病。”
在他严肃的神情下,皖秋快步走回卧室,将吹风机拿了出来。开始苦大仇深的吹起了头发。
…………
皖秋吹完头发后,发现沈白不见了,眸子黯淡了下来。
狗男人还是走了,连声告别都不说,白瞎了我的蜂蜜水了。
正伤心时,门铃声再次响起。
皖秋大步迈向门口,打开门,果然是沈白,发现他手里提着大袋东西。
皖秋侧身让沈白进门,沈白将东西放在茶几上,拿出感冒药,用她的杯子冲泡好递给她,并将体温计一并递了过去。
皖秋接过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磨蹭蹭的把药喝完,开始量体温。
沈白看见她还在皱着的眉头,轻笑了下,她还是和以前一样啊,往袋里拿了个东西递给她。
皖秋一看,是她最喜欢吃的糖,以前他每次喝完药,自己都会递给他一颗糖,因为自己怕苦,也怕他苦。
皖秋微微晃了一下脑袋,抬头看他,见他神色严肃的盯着温度计看。
恍惚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