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下起了点点细雨,阴云笼罩了整片天空,整个伦敦变得灰扑扑一片。
微风夹着细雨落在玻璃窗上,密密麻麻地占满了窗户框出的那片风景。
风景逐渐变得模糊不清,透过雨水的冲刷向外看,只能看到一片橙红。
麦考夫一把拉上了白色的窗帘,将模糊的窗景隔绝在外。
莫里亚蒂点上了福尔摩斯房间里的煤油灯,阴暗的房间被煤油灯照亮,橙红色照进了房间里。
福尔摩斯穿着滑稽的白色睡衣,正侧身勾手拿起床头柜上的火柴,打算点燃手中的香烟。
“看在上帝的份上。”
麦考夫大步向前拿走了床头柜上的火柴,再抽走了福尔摩斯手里的香烟。
“我刚下马车,请不要再让我闻到这令人恶心的味道。”
“农业大臣和你在办公室抽烟的时候就不令人恶心吗?”
福尔摩斯靠在床头,脸上没有什么好脸色。
不知是因为麦考夫拿走了他的香烟,还是因为其他原因。
“你受了伤,就好好卧床休息吧。”
莫里亚蒂盘着手臂站在一边,温柔的语调和福尔摩斯兄弟的低沉形成了对比。
“我受了伤,想喝芝华士怎么办?”福尔摩斯和莫里亚蒂说话时明显柔和了许多。
“我没有给你带烈酒,但我带了一瓶风味极佳的葡萄酒。”
莫里亚蒂笑了笑,脱下了自己棕色大衣放在了福尔摩斯的被子上。
“我放在了隔壁的法国餐厅里。”说完便转身开门走了出去。
“咔哒”的关门声过后,福尔摩斯的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火药味。
麦考夫皱着眉头,不耐烦地说:“你想对我说什么?夏利,我只有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