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虞紫瑶的话,华冠侯先是一怔,本能拒绝“我已经诊过一次,无需再诊。”
男子的尊严被践踏一次,他还上赶着被践踏第二次,这不上赶着被羞辱?
可看到卢老大夫的那一刻,他却呆了呆。
这个人虽然长得和七八年前帮他诊治的大夫相像,但一看就不是同一个人。
“这位是卢尹大夫?合欢圣手卢尹?”华冠侯不可置信的问道。
“那以前诊治我的是谁?”华冠侯满脸对卢尹的不信任,那模样好像卢尹是个骗子。
“咳,侯爷,之前诊治你的可能是老夫那医术不精的弟弟打着老夫的旗号给您看诊的。”卢尹歉意说道。
“什么?你的意思是说八年前给我诊治的那个是个假大夫?”华冠侯隐隐带怒。
“呵呵,也不算假大夫,就是医术不精……不过说来也是奇怪,侯爷当初派的谁去找的老夫?但凡多打听一下,就知道那几年老夫都没有诊治过任何人!都是在南方习蛊。
老夫的胞弟以往骗的都是些不知情的商户和寒门,还是第一次听说他竟然还骗到了您这样的大人物。”
卢尹毫不留情的嘲笑道。
华冠侯脸色又白又青,有些尴尬,没想到他竟然被庸医骗了这么多年。
虞紫瑶没有搭理华冠侯,只是冷哼一声,便转头请求卢老帮华冠侯诊脉。
卢老这才仔细瞧了瞧华冠侯的长相,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桂花和这个华冠侯有几分相像,相对来说,前面那个小娘子才是一点不像华冠侯。
卢老十分不解,自言自语道“瞎子都看得出来,果然心盲比眼盲还可怕。”
一边说,卢老一边把脉。
“看这脉象,肾应该受过比较严重的外伤,不过受伤时间久远,肾气虽有影响,但精血充旺,于房事和致孕并无影响。”卢老一五一十说道。
“什么,你是说我一直没问题?”华冠侯不可置信。
“是,你那不过是小伤,除了受伤那几日不能行房事,其他时间应该都是没有影响的。你自己的身体这些年有没有影响,你不清楚嘛?或者多请两个大夫再诊断一番就能看得出。”
卢尹反问道。
“哼,华冠侯的男子尊严如何能被二次践踏,再请两个大夫来诊断,那不就多了两个知道他不行的人?
华冠侯威名远扬,怎么愿意让人知道他这样的窘境。”
虞紫瑶听到了诊断结果,毫不意外,冷嘲热讽的说道。
华冠侯被她说的尴尬,可依旧小声询问道“可自从,咳~,被诊断我不能后,我时常觉得有心无力,仅有的几次也是匆忙潦草结束……”
这也是他为何相信了卢老大夫弟弟的缘故。
因为卢老大夫的弟弟诊断完没多久,他就觉得自己于房事上没甚意愿,除了因醉酒和虞紫瑶欢好过一次尽兴的,后来他就没有过尽兴的时候,越到后来,他对这件事都没了多少激情。
“压力过大也会导致不举,早漏,兴致减弱。”卢尹面无表情解释道。
“那卢老您的意思是说,我其实一切正常?”华冠侯不自信的再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