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说的倒像是姨娘苛待你似的,怎的姨娘赏你的不够吗?”白苎是不嫌自己煽风点火的厉害,能怎么点就怎么点。
江姨娘本就心里对新月这几天就不待见,经白苎这么一说更是心中生厌。
新月连忙摆手,解释着说道:“不敢,不敢,奴婢福薄,夫人赏再多的东西也没用的到的地方。”
“算了算了,新月也是未出阁的女子,这柳公子不也是没有婚配吗?男未婚女未嫁怎么的就见不得人了?”江姨娘也着急着把自己的事情理清楚,也顾不得新月了,想起上次柳执也和她提起过把新月许给他的事情,也为可行。
“夫人,小姐。可千万别把奴婢给许了出去。”新月有些着急,那日在屋子里也听到了两个人的谈话。
这柳执可不是表面看起来文质彬彬,恭敬有礼的能偷得到白固的夫人,怀里肯定有东西揣着,若不然在白府活了这么久不说,还做的滴水不漏,更是活的多姿多彩。
“哼哼,瞧把她给吓的,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贴身丫鬟,还不是再多留几年。”江姨娘的眼睛不停地向新月看,新月低着头不敢抬起,甚至想闭上眼睛算了,免得看得见这江姨娘杀人的眼睛。
白苎托着脸,靠到了桌子上说道:“我倒瞧着新月倒是和柳公子相配,不如江姨娘行个好,就放了新月罢了,口头上许个愿也好让这个丫头心里安生些不是?”
“小姐,可别再说奴婢了,那帕子真的不是奴婢的!”
“不是你的,还是江姨娘的不成,还是这柳公子偷来的?我见料子珍贵莫不是江姨娘什么时候丢了的?”白苎接着问道。
“可、可能是不小心捡去了吧。”
“上次我见过的,柳公子还当个宝贝似的拿着,莫不是这柳公子是对姨娘有、有什么……”
五姨娘是才清楚,原是自己上了白苎的套,可也不清楚白苎为什么好端端的问这些,难不成还真是发现了那个帕子?前些日子柳执是说过那个帕子是被一个小姑娘拿了去,好在没有被人给发现了,难不成这个白苎给偷偷的瞧见了?
五姨娘听的起疑,对白苎瞬间起了戒备心,只想知道这个白苎到底知道了什么。
接下来白苎又说道:“我猜便是新月姑娘的,新月姑娘还不承认了?你便放心吧,我做了主,哪日和柳公子说说,把你许了他。”
这下江姨娘才放下心来,这个白苎原是猜错了方向,把眼睛全放到了新月身上,这阴差阳错的倒还真是要把新月给许出去了,不过也好如此也免的在自己眼前看着心烦。
“好好好,你说的都准了,新月还不快谢谢小姐,给你许了这么好的人家。”江姨娘的目光一直穿透了新月,新月不敢说不,她可害怕这个江姨娘使出什么狠辣的招数来对付她。
“奴婢全听夫人和小姐的。”新月只能先答应下来,待日后再推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