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苎脑子一热,凑到白琮眼前小声说道:“我看上大哥了给我可好?”
“宵小之徒。”白琮的眼睛垂下去了一点,嘴里说着,手已经忘了放在那里。
在旁看的白露、追鹰和阿霜都是羞红了脸,若不是这两个人是兄妹之别,还真是让人浮想联翩。
“小姐,三少爷来了。”穗穗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白苎听见穗穗的话才慢慢的拉开了距离退到了自己位子上,然后看着白琮许久像是等着什么。
末了说道:“让三弟来园子里坐吧。”
“是。”
穗穗走了,白苎口干拿着茶喝了起来,喝完后又觉得热,又拿起扇子自个儿扇了起来。
“大哥、姐姐。”白殇的气色看起来好了很多,看见白苎也不那么生疏了,白苎点了头白殇才坐下。
白殇没有想到这里还有外人,也不好意思和白苎搭话了,这三个人都像是看不见一样,各自坐在各自的位子干着自己的事情。
“今日三弟找我可有事情?”白苎忍不住问道。
“也无旁的事情,是前些日子姐姐放在我那里的书,有些不懂的,想要请教一番。”
经白殇这么一说,白苎才想起来,那日去见白殇给了他两本有关动物的医书,让他打发时间,也忘了里面的字与现在的不同,怕也是读不懂。
“书就是要往里面钻才有趣儿,三弟才看了几日怎能看懂,我得到这本书时,可是用了四年去看它。”白苎说出这些话,自己都不由的想笑,想想大学四年也就学了这书里的这么多内容,可到头来连个资格证都拿不到,也算是白钻了。
白殇听着倒是觉的有理,连连点头。
那些书白琮猜的出来,也看过一样不懂,这下听白苎说起来到想要看两眼了。
“你不是说还想去我那里借书看吗?明日便来吧。”白琮看着白苎说道,白苎看了他一眼,看了半天想要等他说自己记错了,可等了半晌也没了下文。
直到白琮带着小胖走了,白苎摸着头发,还是想不明白?猜着明日让我过去,莫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碍于三弟在这里不好说吗?
“怎的我一来,大哥就走了?”白殇低下头,有些沮丧。
白苎看着白殇告诉他:“过来坐。”
白殇便坐到了白琮的位子,白苎才说道:“大哥的脾性我最了解,他和你一样,认生的很,你不便理他,只说你的就好。”
“今日来也没旁的事,只是在西院子里闷得慌,便来找姐姐说说话。”
“冬荣不是陪着你吗?怎会闷的慌?”
白殇轻叹一句,“不知怎的,自姐姐上次来过冬荣像是躲我似的,也不像以前尽心了。”
白苎点着头,也是心里知道了,听白露说过这个冬荣也是个墙头草,巴不得不伺候三弟。
白苎在这里不免多了嘴告诉白殇:“上次的事情,你可知冬荣做了什么?她当面来找我,让我给她说情,背地里听我这丫鬟说,想要留在我东院子里不回去了。你都知道了?”
白殇的脸色变了,也不说话,白苎看着也心疼又说道:“她用这法子对你,你也不必对她好,不顺心只管打骂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