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娼妇,你失宠之时,老娘定要扒光你的衣裳,把你五花大绑、赶出府去!”
宋暖暖不屑一瞥,甩下一段讽刺便扬长而去:
“若是失宠,我自会体体面面离府,不会像某些无耻之人,非要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惺惺作戏、丢人现眼!”
人可以贪财,但不可以无耻。
金嬷嬷一家皆为不折不扣的无耻之徒,颠倒黑白,损人利己,宋暖暖最看不起这种恶人!
公主的名贵首饰马上到手,她才不怕得罪金嬷嬷。
大不了辞职出府咯,有钱就是爷,此处不留爷,爷自有逍遥处!
她从不恃宠而骄,而是恃财而骄!
除了首饰,她还想和郡王要一笔皮肤损失费。
颜料这玩意儿,实在太难洗了!
她用了两大壶热水,搓的皮都快破了,才把狗郡王的破画洗干净。
人形画纸这破活儿,肉皮薄的当真干不了!
污郡王现在就玩出百般花样,身体一旦恢复,还不得浪出一片汪洋大海!
唉~做女人难,做身兼数职的女人难上加难!
升任管理层的宋暖暖,每天还要去药房打卡上班。
刚刚走马上任的她,需要处理的大事小情足足有十箩筐。
一直忙到正午时分,只见魏彬笑眯眯前来,煞有介事作揖行礼:
“宋大管事辛苦了,郡王请您过去共用午膳。”
看他轻松愉快的表情,便知金嬷嬷的哭闹全无用处。
精力日渐恢复的郡王,已然不是任由老妖婆忽悠的糊涂病秧子。
“魏内侍折煞我了,我是不是得磕个头做回礼?”宋暖暖与他玩笑一句,而后说起正事:
“我正想找你呢,药房得添置些新药,可账房说眼下没有现银,非逼着采买赊账买药。”
堂堂靖阳郡王府,人参像萝卜似的用,怎么可能差买寻常药材的四、五十两银子?
必定是账房管事和金嬷嬷一个鼻孔出气,故意耍手段为难她。
郡王府是不是风水不好,认不清形势、分不清眉眼高低的奴仆怎么多如牛毛!
魏彬皱了皱眉:“账房也太胡来了,这事由我解决,你快去陪郡王吧。”
得,宋暖暖又要切换回小妾状态,与郡王共进没有烛光的午餐。
严格来讲,现在的她算是宠妾。
小妾只能站在桌边布菜,而宠妾可以上桌吃饭。
吃啥不重要,宋暖暖主要想问问——
昨晚许诺的名贵花簪,老板你啥时候给我?
此事该如何委婉地提呢,她一边思索一边干饭,不知不觉就吃完了一碗。
这是她第一次吃胭脂米,顶流贵族专享的御田米,比普通白粳米香太多了!
除米之外,八珍鹿肉、人参炖鸡、当归羊肉、虫草甲鱼、灵芝海参,她一样都没少吃。
名言有云,世间万物,唯钱包和嘴巴不可辜负!
见她吃的不亦乐乎,林寒的胃口也好了起来,心情更是不错,饭后还想百步走,争取活到九十九:
“去花园走走再午睡吧。”
宋暖暖莞尔一笑迎合:
“今日阳光明媚,正适合散步,我给您拿披风!”
郡王体弱畏寒,一入秋便是皮草boy。
宋暖暖为他穿好紫貂披风,并递上鎏金雕花鸟手炉,以保证尊贵的老板不受一丝丝寒气。
林寒却将手炉推开,只道:“手。”
“嗯?”宋暖暖没明白他的意思。
“笨!”林寒无奈蹙眉,拉起她的右臂,用大掌握住小手。
宋暖暖不由得暗翻白眼——
笨你个大头鬼!
还用上人型手炉了,
你咋不上天呢?
宝石花簪到底啥时候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