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学校的保安好像都走了。”吴瑄仪看着空荡荡的四周有点疑惑地道。
“门房大爷也不在。”付菁瞅了一眼门房道。
“看来事情又有了新的变化。”楚辞皱了皱眉道,“我们在四周看看。”
“嗯。”
“好的。”
楚辞三人围着文传学院的院墙小心翼翼地转着,并没有贸然地进入文传学院。
“楚辞,你看,是门房大爷。”吴瑄仪的眼神比楚辞和付菁好使多了,一眼就看到有个黑影。
楚辞和付菁看过去,果然是门房大爷,冷冽的月光下,门房大爷挥舞着手中的铁锤,一锤一锤的将木桩钉向地下,那木桩之上还裹着层层黄布,正是楚辞之前在门房里面看到的那种。
门房大爷每一次用力的锤在桃木桩上,众人的心脏都咯噔一下,犹如木桩不是钉在地上而是钉在众人的心脏上一样。
“下面不会有尸体吧!”吴瑄仪有点胆怯地想着,“木桩镇尸。”
“的确是镇着什么东西,不过不是尸体,这个地方是这几天跳楼的人摔下的地方之一。”楚辞猫在吴瑄仪和付菁的前面分析着。
等到这个木桩被钉下之后,门房大爷拿着木桩,黄布,锤子,铲子又走向了下一个地点,楚辞三人跟在门房大爷的身后,果然门房大爷到了另一处跳楼的地方又停了下来。
门房大爷拿着铲子在地上挖着,不一会儿一根木桩被门房大爷从地下挖了出来,那木桩上面也缠着黄布。
门房大爷将挖出来的木桩丢在了一边,又重新栽了一根裹着黄布的木桩下去。
“大爷,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吗?”这时候楚辞三人从暗处走了出来,楚辞和付菁站在前方,两人将吴瑄仪护在中间,吴瑄仪冒着个小脑袋紧张又兴奋。
付菁撸了撸袖子,大有一言不合就开打的架势,对于付菁的战斗力楚辞可是一点都不怀疑的,要是真动起手来,楚辞都未必是她的对手。
听吴瑄仪说,有一次她们宿舍去酒吧玩,结果有几个不开眼的人调戏吴瑄仪,结果被付菁一个人全部放倒了,揍得鼻青脸肿的,从此之后,再去那间酒吧,再也没有人敢搭讪她们了。
“你们怎么来了?我不是说了让你们不要掺和这件事情嘛!这里现在很危险。”门房大爷说话的时候看了一眼天空,满脸愁容。
“大爷,其实您就是二十年前文传学院灵异事件的唯一幸存者吧!我们去档案馆查到了一些资料。”楚辞一边提防着门房大爷突然暴走一边道。
“哎,你们这些小年轻,真是不惜命,非要掺和到这种事情里面来,有的时候好奇心太重不是一件好事。”门房大爷叹了一口气道。
“大爷,您现在能和我们说实话了吧!”吴瑄仪说。
“等一下,等我埋完最后一根桃木桩。”门房大爷眉头紧锁,拿着工具又向下一个地点出发了。
等到埋完最后一根木桩的时候,楚辞三人跟着门房大爷回到了门房,门房大爷从抽屉的底层摸索出了一张泛黄的旧照片。
“看看吧!”门房大爷将旧照片放到了楚辞面前。
这张旧照片是二十年前萧大98届营销一班的合影,一共十七个人,照片之中的他们穿着学士服,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
这张照片楚辞他们在档案馆的报纸上面也看到了,二十年前文传学院灵异事件之中死去十二个人都是这个班级。
“我也是营销一班的,站在最后一排最左边的就是我,”门房大爷右手有点发抖的夹着一根烟,双目空洞,陷入了回忆之中,“我们班除了我之外都死了。”
“都死了?不是十二个人吗?”吴瑄仪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