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居然想三大门派和衙门来压我们!”一行人都笑呵呵的附和道。
许半夏气得不行,拿着擀面杖的手都有些发抖。
苏长卿却是笑了笑,也没有说话。
因为他知道,尖嘴猴腮的男人说也是实话。
三大门派和他们那群水匪流寇勾结的事情,渝州城里的明眼人几乎都看得出来,只不过碍于没有反抗的实力,也只能装成不知道。
天罡寨和风雨会的水匪流寇,只要不在渝州城大动干戈,偶尔欺负一两个寻常百姓,三大门派确实不会管!
而县衙里那十来个捕快,更是不会和这些上百人的帮派起冲突。
要说县衙现在唯一的作用,也就是调节一下普通老百姓之间的矛盾,息事宁人罢了。
“哎呀,原来各位是天罡寨的大爷,小子有眼无珠,各位大爷见谅啊!”苏长卿故作惊讶,当即主动弯腰赔笑。
张猛见其这般胆小怕事,便认定眼前这打渔郎只是一寻常百姓,不是什么隐藏修为的武道高手,于是放下心来,主动开口道:
“你这打渔郎倒也识趣,爷爷我今天心情好,就绕你一条小命,快点滚一边去吧!”
说完之后,便又转头看向许半夏,一脸淫笑的说道:
“许姑娘,我看你和这打渔郎还挺熟络的,难道你不愿意随我回山寨,是看上这打渔的小白脸了?”
“你……你胡说些什么?”
许半夏银牙轻咬,气得脸色羞红。
张猛见状,笑容变得更加猥琐淫贱,抬起手摸了摸下巴,大笑道:
“哈哈哈,看来被我说中了,原来你这寡妇也和男人一般,想老牛吃嫩草啊!”
“你……你无耻!”
许半夏的脸更红了,眼神也是有些闪躲起来,甚至不敢去看苏长卿。
而张猛的那群狗腿子,则连忙附和着调笑道:
“哈哈哈,这寡妇急了!”
“我说你这寡妇,真是有眼无珠,这穷酸打渔郎有什么好的,我们二当家这样的男人,才是真男人!”
“识趣的,今天就随我们二当家回寨子里去,好处自然少不了你的,要是不从,我们天天来你这包子铺前,让你做不成生意!”
“许寡妇,你也不想包子铺被迫关门吧!”
……
“你们混蛋!”
许半夏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可却毫无办法。
这群流寇可和那些普通市井流氓不一样,他们都是武者,且势力不小。
如果只是专程找她麻烦,三大门派和衙门确实也不会为她出头。
虽然他们不敢明目张胆的强抢民女,但是若经常像这样来她包子铺这捣乱,她还真做不了生意!
许半夏越想越急。
终于,一颗颗豆大的眼泪,从她清澈的双眸中滑落下来,如玉珠一般砸在地面。
这时。
苏长卿却上前一步,对着张猛讪讪一笑,语气卑微道:
“这位二当家大爷,小子这有个好主意,不知您愿不愿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