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咖啡厅,和本堂瑛佑告别后,永井光走到羽村秀一开过来的车边正要打开车门。
“小光。”一个声音喊住了他。
“透哥哥?”永井光回头,“SD卡不是已经给我了吗?”
“不是。”安室透穿着波洛咖啡厅的服务员围裙走了出来,“我看你特意约本堂瑛佑在这里见面……是有其他什么事吗?”
“没有。”永井光理了下耳边垂落的头发,“只是本来想来看看小兰他们,结果他们好像答对了个什么题得奖了,正好几人一起又出去旅行,错过了。”
“……你又不能出东京都了吗?”安室透问道。
“不是不是,是我比较倒霉,出了几次东京都遇到一些事儿。所以……”
安室透点点头:“上次飞行船事件,是琴酒亲自去接你的?”
“啊……是柯南给你说的?他没和你胡说八道什么吧?”永井光有些慌张。
“没有,他……就问了下你和琴酒到底什么关系,他有些担心。”
永井光看着安室透:“你没和他胡说八道什么吧?”
“没什么好说的不是吗?”安室透笑了下。
永井光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柯南有时候紧张过度,别让他再胡思乱想了。”
“只是……胡思乱想吗?”
“当然。”永井光肯定的点点头,“没其他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最近越来越忙了。”
“嗯。再见。”
看着永井光的车远去,安室透眉头皱紧:“都看见你被琴酒强迫了,这怎么解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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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永井光敲了两下耳麦,冷着脸说道:“瑛佑快要脱离掌控了,基尔也需要接出院了,两人没有继续养着的必要了吧。”
“爱尔兰呢?”永井昭平淡问道,“再继续洗脑付出的资源和收获不等了。”
永井光有些可惜的叹了口气:“亏我花力气把他抓回来。”
“没关系的大小姐,我们的花园最近土壤营养不够了。”羽村秀一温柔说道。
“谢谢安慰。”永井光耸耸肩,“就当为了玫瑰们花期长一点了。”
回到别墅地下室,永井光打开房门的时候看到已经瘦了两圈的爱尔兰,脸颊已经有了凹陷,颧骨凸起。
看向永井光的时候,爱尔兰眼中都是恐惧,但两腿微微下弯,双肩下沉。这是一个准备攻击的动作。
永井光点了点头:“有些人害怕的时候反而会发疯的进行攻击,可以理解。”
爱尔兰声音嘶哑:“你到底要干什么?”
永井光抬起手,缓缓给右手带上了特制的金属甲套:“没用的废物,就好好滋养我的玫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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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地下室出来的时候,永井光全身上下都有酒液滴落,威士忌有点辛辣的香气弥漫。
“打扫了。”永井光对着门口的羽村秀一吩咐完,舔了舔合金制的金色尖甲套上沾着的酒液,“倒是个纯粹的酒厂员工,就是可惜不听话。”
羽村秀一看了下门里面:“大小姐真贴心,都不用再细分了。”
永井光面色潮红,有点微醺的感觉:“闻着好香,喝起来刚开始有点辣,但后面好苦,威士忌都这样吗?”
“威士忌里面的话,最甜的是波本。”羽村秀一平静的回答道,“黑麦也不错,没波本甜,但更加辛辣。”
永井光舔掉指尖的残酒,微笑起来,眼里水光洌艳:“是啊,都比琴酒好,琴酒太苦了。”
晚上琴酒回来的时候,看到永井光只穿着睡裙红着脸斜倒在沙发上,他凑近闻了下,脸色直接黑了:“你跑我房间去偷喝酒了?”
永井光眼神有点不聚焦,碧蓝的眼睛迷迷糊糊的望向琴酒:“我就几个品种尝了下,没喝多。”
琴酒转头看向羽村秀一:“他喝了多少?”
“大小姐只喝了几口波本和黑麦,还有苏格兰,但摔碎了一瓶野格和田纳西。十分抱歉,琴酒大人,其他酒已经补上,但酒窖里没有您收藏的波本和田纳西的那个品牌年份,明天之内会为您补上。”
“……给我酒架加道锁,还有地下酒窖没有我同意以后不准开。”
“是。”
永井光乖巧的抬手,抓住琴酒的手腕摇了摇:“我酒品很好啊,你看我现在都很清醒没发酒疯。”
琴酒不看他,吩咐羽村道:“把他抱上去,他现在看起来像个廉价的陪酒客。”
永井光抓紧了琴酒手腕,就想往下扯:“你说清楚,廉价是什么意思?我很贵的!”
琴酒甩开了他手,想了想,提起他后背吊带单手夹着永井光腰走上楼:“再让我看到你酗酒,你就等着处罚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