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人见薛仲怀走了,何月儿还在发疯,一脚踹了过去“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现在就给我滚。”
何月儿如今已然疯魔:“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何家今日遭此横祸,难道不是父亲你贪心太重?
若不是你贪心太重,又怎会让人拿了把柄?我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可这不都是你惯的吗?子不教,父之过,说到底,何家如今要倒,都是父亲您的错呀!哈哈哈......
有因必有果呀,父亲都是你种下的恶因。都是你,都是你的错,与我有何干系?”
何大人快被何月儿这番话气死了:“来人快来人了,将这个逆女给我赶出去,从此以后不许她再入府,既然你不将我当父亲,那就别怪我心狠了。”
何月儿此时早已看出自己父亲和母亲凉薄的心:
“走就走,何家说不定还大厦将倾呢,我如今走了,到时候把你们都给满门抄斩了,我一人逍遥快活,哈哈哈...哈...哈...呜呜呜”
何月儿又笑又哭的,像是悲伤到了极致。
“不用你赶,我自己走,真以为我离了这何府就活不下去了?我偏要活的好好的,等将来父亲你上刑场,我定会去为你送行。哈哈哈...”
何月儿说罢,就将下人拉扯她的手甩开,自顾自的走出去了。
“逆女,真是个逆女,当年就不该生下她...她。”何大人被气的浑身发抖,吐了一口老血,晕了过去。
“老爷,老爷,你别吓妾身呀,来人,快去请大夫,请大夫呀!”何夫人被吓了一大跳,哭着喊着让下人去请大夫。
何府早已乱作一团,下人们也知道何家如今怕是要不行了,各怀心思,想着早点脱身离去。
另一边,石头已经回到了顾府,顾鸿羽安插在何府里面的下人正在和顾鸿羽说着,何府里面发生的事。
“乱作一团了?如此甚好,何府如今乱成一团,圣上想要不怀疑都难呀。这何大人也不知是怎么坐上今日这位置的。”顾鸿羽说道。
“也不怪何大人,这何家三代从农,哪见过这等大场面?只以为半分余地都没有了,自然是乱了阵脚,让圣上拿住了把柄呀。”石头回道。
“再派些人去跟着何月儿,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呀,此事绝不能留下任何隐患。”顾鸿羽交代石头。
“放心吧,公子,已经派去了。不必担心,这何月儿掀不起太大的风浪。”石头回道。
“如今你做事倒是妥帖,倒不是石头脑袋了。”顾鸿羽笑着打趣道。
“人总是要成长的,我又不是真的石头,怎么会不知变通呢?”石头回道 。
“说的也是,人总是要成长的。”顾鸿羽接着说“从愿可要让你带什么话回来。”
“并未。”
“那就说吧...什么!并未!!莫要与我开这等玩笑。”顾鸿羽板着脸说道,只以为石头是在和他开玩笑。
石头笑着说道:“确实没有,不过苏公子让我给你带了一封信,将军可要看看?”说着,便从怀中掏出了苏从愿写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