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儿安抚好何月儿后,就转身朝苏从愿笑道:“月儿向来性子急,如今天气愈发冷了,我和月儿在外面等了那么久,冻的身体都僵了,这心中自然是有些不舒服的。”
“不是我说,你家这下人也太不懂规矩了,这客人上门起码要向主人通报一声,可她们却让我们等在外面,直接便替主人家做了决定,这不就是奴大欺主吗?”
“再者,你这门前小路上都是积雪 ,可见平时你这下人是有多懒惰,要我说呀,就该好好管教管教他们。这下人呐,就得对他们严厉些,打他们几板子,他们便不敢了”
苏玉儿想挑唆苏从愿打白芷他们几板子,苏从愿如何看不出来,回道。
“我已经听白芷他们说了事情的经过,我这两日确实身体不适,你们时间来的不巧了,白芷他们让你去偏厅等着,也并无过错吧?”
“门外小路上的雪也是,我看这两日天寒,想着我平日里也不出门,也没有什么朋友,想着不会有人前来拜见,就没有让白芷他们打扫。若争论起对错,倒是我的错了。”
“另外,白芷他们并不是我的下人,他们是顾将军调教好送来的,就算是要教训,也该由顾将军教训,毕竟我不是买她们的人,她们的月钱也不是我付的。”
苏玉儿没想到五年不见,当年那个唯唯诺诺的少年如今变得如此伶牙俐齿。
还有那几个下人,居然是顾将军送来的,如此倒是不好办了,没想到顾将军如此重视苏从愿这个贱人。
不过一个庶子,凭什么,不仅得了那么好的姻缘,顾将军还对他如此重视。而自己却只能与那些平庸之人议亲。这次脸上的嫉妒之色更加明显。
没错,苏玉儿近来正在议亲,可她身份地位不如何月儿,与她议亲的人自然是与她门第相通的。
可苏玉儿心比天高,认为自己与旁人不同,寺庙的大师曾说过,她是大贵的命格,所以在她看来那些与她议亲的人根本配不上她。
本来顾鸿羽和苏从愿被赐婚的消息,她想的都是苏从愿将来会过的很惨。
毕竟京中很多人都不信顾鸿羽的说辞,大都认为他是为了降低皇帝的戒心。毕竟没有任何一个人会为了所谓的承诺去娶一个家世地位低了这么多的人。
可没想到这顾将军对苏从愿还挺上心,这让她心里怎么平衡的了。
“原来是这样,那倒是我多话了,不过我也是为了你好 ,毕竟这刁奴可不能纵着”
苏玉儿听了苏从愿的话,强行找补,不过苏从愿也不愿意拆她的话,还是给她留些面子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苏小姐说的对,这刁奴可不能纵着。”
不知为何苏从愿虽是重了一遍自己的话,自己却觉得他意有所指。
“你知道就好,你看看你院里这些下人简直是毫无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