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武安侯府还真心善,人家上门讹诈了,还请大夫给她看。”
“可不是吗,这么年轻的小娘子,怕是被人骗了啊。”
“嘘,别讨论了,京兆府的人来了。”人群中有人突然说道。
“请问武安侯府有何事要报京兆府。”京兆府一个领头的主事说道。
“大人,有人佯装武安侯府的人在外招摇撞骗,这跪着的小娘子就是受害者,唉,真可怜。”陈妈妈说道。
“不,大人,这玉佩是段郎赠予我的定情信物,我腹中也有了段郎的骨肉。”女子声色泪下哭诉道。
“大人,此案可能牵连甚广,这小娘子又粗身大细,而且这里这大街上,看来一时半刻也无法理清,我们侯府的老夫人让老身转告大人,如需武安侯府协助调查,武安侯府必会配合。”陈妈妈对领头的主事说道。
“既然这样,这位小娘子请跟下官回去京兆府详说情况吧,毕竟这事关乎你的清白与武安侯府可能被人陷害。”京兆府主事也不想在大街上断案,毕竟人多口杂。
“这小娘子有了身子行动也不方便,来人快去雇一辆马车送这小娘子去京兆府。”陈妈妈按照段云迟之前所教的方法吩咐道。
片刻,小厮就领着一辆马车到来,陈妈妈再吩咐小厮垫上厚厚的褥子在马车上,免得路上颠簸让小娘子有任何闪失。
目送京兆府等人和这小娘子离去,陈妈妈和管家转身返回侯府内,街上聚集的人群看着没有热闹看了也逐渐散去。
段老夫人等人在清风苑焦急地等着陈妈妈回来。
“陈妈妈,情况怎样。”段老夫人自陈妈妈一踏进屋内便立刻问道。
“老夫人,果然如少爷所料,这女子拿出了一块玉佩,与你几年前送给少爷的那块玉佩有九分相似。”
“这玉佩,府里的人都知道我数月前曾丢失,怎么也找不着,有心人以为我再也找不到了,就仿做了一个,用来大做文章。不料,我前几日竟然在书柜的缝隙找到。”段云迟握着手中的玉佩笑道。
“能把哥哥的玉佩仿做得如此相似,肯定是之前经常见到玉佩的人,府里的人脱不了关系。”段云晚分析道。
“我想问一下,这怀孕的小娘子真的是胎象稳吗?会不会到时候弄个小产之类又说武安侯府要杀人灭口?”余笙直觉这有孕的小娘子有猫腻。
“方才,仁安堂的大夫已把脉,说胎象没异常。”陈妈妈回答道。
“段大哥,你方才偷瞄这小娘子,可是有印象?”余笙继续问道。
“我之前没见过这个小娘子。”
“段大哥,你那些侍卫是否有外貌和身材与你差不多的人。”余笙想到了一个法子,“待会你不是去京兆府协助调查吗,可以这样……”
众人听了余笙的法子,都连忙称赞,无不佩服。
“这法子甚好,我现在立刻去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