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差一点就要刺穿他的咽喉,只是袭击他的大黑显然也没有做过对族人下手的事情,哆嗦着压抑着内心的怒火,控制着力道,可一想到他刚才说的那些话,他甚至还想要调教他的安安!
将眼前人撕碎的冲动,和狼王“不可以伤害族人”的训诫在他脑海中疯狂对抗。
另一个兽人被眼前的突发状况打了个措手不及,呆愣了几秒后才想要制止大黑。
可无论他是咬他的尾巴,还是撕扯他的后腿,抑或是威胁的叼住他的喉咙,大黑始终不为所动,也不肯松口。
“你要杀死他吗?我们可是一族的同伴,你要为了一个雌性杀死自己共同战斗过的同伴吗?”
“吼!”
兽人厉声呵斥,大黑嘴下的力道松了些许,被他压制的兽人立刻奋力挣扎起来。
可下一秒,令人窒息的感觉再次将他笼罩。
大黑甚至比刚才更加用力了。
那双绿色的眼睛被愤怒烧得通红,其中残存的理智几乎消失殆尽。
这是个流浪兽人!
这是个疯子!
他们竟然妄想跟一个流浪了几十年,才回到部落没几天的家伙谈什么同伴感情!
他跟他们哪里有感情,他哪里有同伴的概念。
难怪老狼王要一直把他带在身边亲自教导,这何尝不是一种看管和监视?
被压制的兽人感觉到自己颈间一痛,似乎有什么温热的液体从刺痛的地方流出,顿时惊恐的瞪大了眼睛,挣扎的越发疯狂,愤怒的低吼也变成了痛苦的哀嚎。
而他的同伴也察觉到大黑的不对劲,顾不得许多,冲上来撕咬着大黑,眼见大黑仍是不松口,他眼神一狠,目光笑转向大黑致命之处。
杀了他。
杀了这个流浪兽人。
回去后只要说是他因为想要跟那个雌性离开,被他们阻拦后突然失控,袭击同类,族人们不会因为一个来历不明的流浪兽人追究他们的责任。
他下定了决心。
可是正要行动,却被突然从一旁窜出来的娇小身影给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