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一曲金樽酒,扬眉见风流。
多少用心无成事,要说总无由。
白首人收吴勾,看江山锦绣。
蓬莱不远有扁舟,听云水悠悠。
他说,世上本没有了路,人走多了就成了路,而他自己却另辟蹊径。他还说,不要随便谈爱或不爱,爱是永恒,而他只用了三个星期,便了解了女人的全部。他继续说,你若不堪在我心中活着,可以离开,但你会死去。而他却早早撒手人寰,先我们而去。
就是这样。他在烟火气味下,显得有些不近人情。对了!他说他要以血荐轩辕。排出匕首来,只见寒光一过,牛鬼蛇神胆寒,梦里也怕。甚至连那个姓郭的先生也不禁骇出了一身的冷汗。
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那一天,我登门去拜访他,发现他家门前真有两棵树,一棵枣树,另一棵也是。
一念当堪怜,浮华相许牵。上天言好事,下地保平安
色调真好看,春心不多言。恐怕爱不够,混乱了人间
为防小鬼翻天,就要请来菩萨坐镇。于是,会务组想到了一个既有背景、又有来头,而且能够压得住台面的人——原503的政委张志远。于是,大家开始动员所有力量去影响他,希望他能参加这次聚会。传言他的健康一直有问题,但大都是心理的。通过几次接触发现,他的态度一直还很暧昧。几番回合下来,让会务组没了底。
今天,他真的来了,想必是身体也恢复了七七八八。但他一下车,还是让人们的心不由地一紧。尤其是那些心里有阴影的人,仍然对过去发生存有余悸:我们需要有人来主导,我们需要政治领袖,可首先他必须知道我们不是他的敌人。
只见他满面春风,朝着那些熟悉的,陌生的战友们招手示意,频频点头,像一位凯旋而归的英雄。接着,他稳步地走向欢迎自己的人群,跟大家握手寒暄,表达着自己的思念和关心。然后,他还热情洋溢地随即做了一番倾向明确,极富鼓动性的讲话。大家稀稀拉拉地拍着巴掌,场面是既不热烈,也不冷场。
月上日边,画符念咒。沧海横流,仁者当寿
是甚情形,西陉晚景。张扬者谁,无明剪影
张扬站在一个不远也不近略显得有些尴尬的地方,脸色渐变铁青,眉毛一高一低,眼睛露出那种罪恶的光芒来: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人世间的彼此,谁是谁的救世主?想成为主宰命运的人,是多么天真和无知。那是一个白痴的无神论者,我真想上前问问这个道貌岸然的卫道夫。这些年,你想过没有,你不仅害死了一个母亲,你还荼毒她的家庭,甚至她身边所有的人。”
他说这话居然没有张嘴,是暗自发着狠的那种。刘白有理由相信,这个声音是他咬着自己的牙齿迸发而出的。
仇恨是恐怖的,那是来自无底洞里的深远力量。抬头看天空,因为你心里有天堂,低头看影子,是你决心入地狱。无论是你恨的这个人,还是背后恨你的人。这个恨,常常会超出我们以往所有认知和人类文明的积累。它能够让人疯狂,丧失理智。
张扬是要提示某个人,还是刷一下存在感?也许两者兼有之。他大声地笑着,很瘆人的那种。而且竟然很夸张地同身边的刘白握着手。这个举动,立刻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
他并没去理会那些人表情,附在刘白耳边故作很神秘低语道:“看到了吧!想知道为什么那么有趣吗?他们看到我们握手,但他们不知道,我们是在较劲。”
兄弟之间应该相互照应,但有时候也是需要出卖的。刘白倒也是心领神会。他在倾听伙伴说话的同时,还下意识地看向张志远所在的那个地方。那个眼神,一次再次好似在提醒着对方什么。
“张扬,你这是什么意思?会咬人的狗是不叫的。你看你急三火四地表达自己的向往,与我划清界限,分明是心虚。怎么说呢?一看就是个难成大事,一个低级法官跟班的命。”
这个刘白,不是很会用坏的那种人,但人很聪明,也很上路。张扬最喜欢他这个方面。一个人的出现,激发了人们的想象。他乜斜着那个政委,脸上露出很是诡异的微笑:
“成事者当得天时,地利,人和。回望玉山一角,旌旗何在?我知道,不是什么都需要说,可不该来的人来过。清空如花,不至轻荡,消息深微。你还记得当年那个癞头和尚说过的那句话吗?
就是那天夜里,我们在马路边遇见的那个求布施的出家人。你不会忘了吧?你给他端去一碗饭,一碟子菜的那个和尚。想起来了吗?”
刘白进入回忆,头却像拨浪鼓似的摇着。因为他不是局中人,所以感到了一丝不自在。而张扬扫视了一下四周,接着说道:
“出家人说,这块土地,钟阜龙蟠,石城虎踞,真帝王之宅也。说你是,燕颔虎颈,飞而食肉,此万里候相也。以丙属火,色赤,未为羊。遂谓国难之时,为红羊劫岁。正是聚义起事的最佳时机……”
这个张扬怎么会想到这些来?话题跑得太远。真有这样的事吗?自己怎么就忘了。刘白安抚着自己那个颤抖的食指,又抬手摸了一下鼻子,眼前一片迷茫。我的神呀!你可还记得我的曾经岁月?
一蔬一饭几份情?一个心软,一个心疼。
问道驷马何以是?
走过了一条街,弄丢一个梦。
不要再喋喋不休说着自己愿意说,而他人不愿意听的事了。要是我还对什么事感到兴趣,那大概就是去做无数人做着的事。
放大的路灯,极远处的星空,还有时而相遇或圆或缺的月亮。走呀!走呀!又走成了一个人。在晴朗的白昼过后,消失在山谷间的,原来是这些?不愿意去数来来往往的情色,也不愿意刻意记住什么。
你太老了。不是!是成熟。这个感觉,我也说不好。也许就是这样。只有一个人做家务的时候,才算是自己的日子。
张扬在没完没了的追忆,好像一直要到你得认为这个是事实才肯作罢!可这令人不明所以的事件,使得我们这位以历史见长的刘白不知道如何接应才好。
这个时间张志远已经在迎接的人群,还有鲜花的簇拥下,走进了聚会的宾馆。热闹的场面不见了,几分钟的时长形容了一生。这时候,刘白拍了拍脑门,突然间灵光一闪,方才恍然大悟。
“上帝呀!我想起来了。昔之虎踞龙盘,加以黄旗紫气。这里指向是南京,怎么会跟和州联系在了一起?你这是欺世。你刚才说的什么癞头和尚,分明是用《红楼梦》在搞事,故弄玄虚而已。
那个红羊劫岁,同李自成那个‘十八子主神器’如同一折,也是当初为了举事,在蛊惑人心。
张扬,我有些明白了。你是想借着这些来说明,这次聚会,是要弄出些名堂而来的。”
一棵太行柏,价格上了万。不是糊弄你,看我重新算
每一刻表现,都是我喜欢。具体第一眼,满意在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