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不羁,舞长裙。模仿落英遣黄昏,神韵俏佳人。
无一用,动心根。半是沉沦半认真,难解亦难分。
你的想,停在了哪?我想我知道。今天与昨天,又一样又不一样。一样的空气新鲜,风和日丽,不一样的思想物象。别着急!你搞不明白很正常,不知道的事我也有。如那朵花刚才还在这里笑盈盈的,可眨眼间就不见了。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有天晓得。
被邀请来到这里完成人生,你坐在末位上,是想着好叫请你来的人对你说,“兄弟姐妹,请上座。”因为凡自高者必降为卑,自卑者必升为高。身体只有一个,圣灵只有一个。正如我们蒙召,同有一个指望。一生、一信、一洗、一上帝,就是众人之父。他超乎众人之上,也住在众人之中。
你今天心情如何,在想谁,是我还是他?那个想是抽象的,还是具体的?跟你说话呢。你在看谁,是他还是我?我是很好找到的。忘了告诉你了,你的想,该停在哪?我就会出现在哪。你继续,也许还能看出些什么,或者扯进来什么。
你对她做了什么,不明了其中就理
时来天地不远去,太始能先兴有余
茶馆就是一个浓缩的人文社会。我们可以一边品茶,一边做自己感兴趣的事,比如看书,玩手机等等。也可以约几个朋友调侃一下时事或者风土人情什么的。止语和止心,在这里不适宜。总之吧!茶馆是一个相当不错疏散心情的语言环境。
穿过安远楼前那条不太宽的马路,然后左转走500步,有一个周岱巷。巷口有一家装饰很古典的茶馆,始建年代不详。茶馆门前有一幅红底黑字的对联:佳肴无肉亦适可;淡雅离我难大成。
牛二和吟咏着,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他回头与另外那哥俩做了个简短交流后,便先行径直推开了那店家的门。
让生活回归生活,不好吗?一个中年女子,像是这家老板娘的人接待了他们。
滹沱河畔,峪口泉边,燕雀含情话故里
漱玉集水,虚室生白,心静不着风尘间
女人很和善热情,还带着和州事务中的精神。见大家都站着,她边用一条洁白的毛巾擦拭着凳子,边招呼大家都坐下。仨人这才意识到了拘谨,纷纷地找地方来安顿自己。一个坐在沙发上,一个坐在了茶几边沿,还有一个绕了一圈还是矗在了原地。
这时候,女人似乎想起了什么,拍着自己的脑门,吆喝着那个谁!谁!谁!烧水给大家沏茶。可几声过去,竟没有人应答。
于是,她带着几分歉意地向离自己身边最近的牛二和说:“你先照顾一下你的朋友们,我去去就来。”说完一转身,便裹挟着一阵尘烟后堂去了。
朴质的店风,一个风风火火的女人。牛二和冲着两位战友展开双臂,面带无奈。那俩人笑了笑也不以为然,而且饶有兴趣地观察着这个有些不伦不类的场所。这牛二和这么短的时间,竟然找到这么个发人深省的地方,他是怎么做到的?熊守业与于丰华对视了一下,都好似觉得很有必要知道这个形成的过程。毕竟这里面的东西太重要了。
姿态端正,健康饱满。着装整洁,证件齐全
冰壶不尽,总关时令。雀鸣啾啾,心念未定
我知道你懂得许多我不知道的东西,可未必比我聪明。因为我获得了对将来起决定作用的习惯和兴趣,而且还放下了一切果实。
自从有了你开始,我便认识了这支花。看什么看?是藏红花。傻了吧!那是很高远的。另外我还读到一本远不远,不远还远的句子:你是我早上醒来晨练的理由,也是我晚上睡觉前漫步的必须。
看到了吧!那一对男女,眼神传送的不单单是个想法,而是一个完整的前世今生,还有对我们的粗浅认识。
这个女人挺简单的,难道她的三观也已经倒向了这位,还有我们?这真是个意外惊喜,由我们来决定新生事物的最初成败,想一想都要偷偷地乐一乐。
牛二和,生猝年不详。体态适中,眉目清奇,旧式文化人扮相。性格不随姓而随性,还是个真性情。能诗善画,才艺双馨。差点忘了,他一直试图用一个早已熟烂于心的姿态,去表现或者去化解一个不被大家祝福的爱情。
世事无常,造物弄人。他总是给对方还有他自己,带来无尽的痛苦和挣扎。其实他也意识到了这些,可是控制不住,以至于把美好的年华都耗在这样的事物中,而且到今天还不能自拔。
“我并不了解这里的细节,但我一直有个良好的设想。我真得喜欢再次看到她的感觉,就像是突然间醒了过来,超越了当下。”
牛二和这番话听起来很诗意,也很抽象。语言用如此的方式精神排列,让人费解。其中含义,也只有他自己心领神会。
高高在上何苦,山不真情不笃
流年人物没出,水走另一条路
这个牛二和还有个习性,就是与人交谈时从不看对方的眼睛,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状态,像似他的脑子里总在盘算着某种事情,而且还是个千头万绪。这个人一生未娶,但他身边的人都知道,他生理心理不存在根本问题,只是有那么点自恋型人格障碍。
“算我一个。我是带着不幸和快乐来的。老牛,你别计较,她们长得挺像,但还是有差别的。别瞪着眼看我,我也说不好哪里不对。”
说话的人,叫于丰华。四川广元人,个头不高,一身精肉,打眼一看就是个练家。他平时沉默寡言,但如遇性情相投的人会一反常态,显得非常健谈,还有那么点多愁善感。具体表现就是:时而长吁短叹,时而慷慨激扬,时而娓娓道来,时而侃侃而谈。
他不紧不慢地从兜里取出一盒香烟来,再从里面抽出一支并点燃。接着翘起了二郎腿轻轻地吸了一口,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烟圈。然后再吐了个圆圈,让它从那前一个烟圈中穿过。
“哈哈!老于他是在打趣你!根本就是两个她。二和,这真不是一个明智的决定。你不会是认真的吧?我觉得你应该像今天一样,很礼貌地去拜会一下另外一个女人。”
拍着牛二和的肩膀,并用睿智加奚落的字眼讲话的人,是熊守业。瞅瞅人家这个姓,就知道他有多么强大的影响力。
这人内心比较复杂,做事太过理性,性情风貌不好去把握。一些战友觉得他难以交往。这个人嘛!如果仅仅用那些抽象的语言来形容,未免有失公正,何况在此多说也无益。
夏风不与短一时,春老无计相别去
柳外平湖转涟漪,收得无根胭脂雨
“既然我能接受一个方式,那么我会选择坚守。这是生活不是天堂,用不着强求事事完美。公道自在人心,每个人事都有光辉的一面,能否千古流芳就看运气了。我很感激她为诺言付出了所有。” 牛二和觉得这两位选择女人的标准太过苛刻,所以不免辩驳两句。
再智慧的人都有糊涂的时候,何况我们这一类。若说这牛二和对这家老板居心不良,图谋不轨。打死他于丰华都不信。可要说牛二和草率地找个替代品,也不是这老牛的行事风格。他就是一个痴情的汉子。是呀!鞋好看不好看,对方知道;鞋合不合脚,自己知道。这句老话不难理解。
这一步迈得远了些 ,有点扯大了。如果不领情,那你就不是他的战友,以后也别在联系了。想一想,他们都不是那种决绝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