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惠心想:怎么儿子出去一趟就带回了这么一位还能驾云的彩衣美丽姑娘。
赵宗突然想起了什么,道:“诶!还不知道黑衣兄弟有没有出来呢!我们是不是回去看看?”
“你放心吧,他那么高的功夫,那地方谁拦得住他?而且他的幻踪……”姑娘正待说幻踪步时,一个黑影驾到。
“嘿!自由如风我来也!”倏地一下一道风影出现在他们旁边,和他们并列而行。
这倏地一影,吓了他们三个一跳!
定神一看,“哎哟!黑衣兄弟!你可把我们吓坏了!还以为追兵追来了!刚才还在说你呢!”赵宗对黑衣人说到。
“嘿嘿!说我什么呀?”黑衣人风一样地笑问。
“他说你呀,还不一定能从那些人中出来,准备回去看你呢!”姑娘甜甜地开玩笑道。
“笑话!就他们还想困住我?诶,小兄弟,这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啊!”
“他也只是担心你而已!诶?你是怎么这么快找到我们的呀?”姑娘接道。
“你这青云朵我远远就望到了,觉得漂亮,追来一看,还真是你们!”黑衣青年道。
“哈哈!不愧是幻踪小哥!今天多谢你搭救了!”姑娘欣喜又欣慰道。
赵宗听得这话一反应,空中也能使幻踪步?一看他脚下踏着的是一条青白色风旋腾起的飞毯。
“嗯!俏媳妇,你舞跳得美!这丈夫嫁得也可以呀!还给我开了门票钱。看到你小两口没事我也就放心了!小哥我走也!后会有期!”说最后两句话时,他已斜降下去,话音未落,影已飞远,话音一落,影已将逝。
三人都一阵震撼!
“这小哥还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啊!”姑娘道,忽然反应一下他刚才的话,“诶?你还给他开了门票钱?你们俩之前认识啊?!”
“不认识啊!”赵宗懵懵茫然,“我什么时候给他开门票钱了?”
姑娘听得也是心感疑惑。
赵宗一怔,突然想起什么,“等等,那是……”
他回忆起那个当时飞起的门票,自己觉得奇怪的那个情景!他突然明白了,“哦!原来那是他拿的呀!”赵宗一表情的恍然大悟。
姑娘看到赵宗这副搞笑的样子,也暗暗发笑起来。
“那这样说来,我确实给他开了门票钱,我以为是我误得多拿后,弄丢了一张。”
何惠在一旁听得更懵,更不解,小两口?丈夫?儿子啥时候娶了这位姑娘?自己怎么都不知道?所以他们现在的关系是夫妻?!
“你们给我解释一下你们的的情况吧,媳妇、丈夫,又是怎么一回事?”何惠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疑惑太多了,终于提问道。
他们便把事情主要地讲了一下,澄清了缘由。
不久,青云朵已经驾离辅荣宗。
“你接下来要去哪里?”姑娘美眸看着赵宗,温情又认真地问。
“去前进域的临江宗。”赵宗拿出之前记录的纸,查看了一下线路怎么走,随后给姑娘看,讲了一下,指了指方向。
“你呢?顺路吗?”赵宗问道。
姑娘轻笑着摇头,刘海轻摆、秀发冉动,“我是另一个方向。”纤美的手指在夜空中指了个大概。
“那可能不好耽误你。”
姑娘思索了一下,“没事,我可以把你们先送过去。”
赵宗也不好晚上直接就让姑娘独自行路离开,万一路上又遇到些什么问题,但他也不好让姑娘大晚上地一直赶路,而且白天疲累,也需要休息。
于是他说:“晚上我们还是休息吧,出了辅荣宗,就近找家客栈,等白天再走。”
姑娘也欣然同意。
他们已在辅荣宗区域外,寻得一个就近的新城镇,找了家新客栈,住了进去。
“喏,你的包袱。”姑娘房门外,赵宗把背了许久的包袱递给她。
“我都差点把这事给忘了!真不好意思,让你背了这么久!”姑娘接过包袱,给他道谢,随即伸手去摸包袱里的金银,打算拿些送给他。但是摸了一会儿,各种不方便,就说:“算了,明天再给你。”
赵宗见状一微笑:“怎么,要给我答谢的酬金啊?”
姑娘美丽而清澈的目光望着他,略微点头,“嗯!”
“不用了,你自己挣的银子,自己留着吧,我这是举手之劳。”
姑娘抿嘴一笑,不答这话,随后把这包袱装进了身上彩衣的一个三厘米左右的细缝里。
赵宗见状,显得奇异,“你这是?”
“涵物袋。”姑娘答道。
赵宗望了望自己臂衣上的,给姑娘指了指,“我这也是啊!但是为什么我这个要大上许多?而且你那个和所贴衣服之处的颜色一模一样呢!简直看不出来。”
姑娘瞧了瞧赵宗那个涵物袋,对他说:“哦!你这是普通的一种,我这个呀,是我跑了好多地方才弄到的比较金贵的一种,颜色可以随所贴之处而变,型号也较普通的要小。”说着,姑娘将涵物袋用法力取下,又贴在衣服上另一种颜色处,它就又变了。
原来如此,还有这种涵物袋!
“噢,你这个就厉害了!”
姑娘又是轻颜一笑,如春风中的青叶梨花,“还行吧,你忘啦,我舞台上那条特别长的红彩飘带还是装这里面的呢!”
赵宗一回忆,难怪那条那么长的飘带会突然出现呢!
赵宗顿时又想到什么,说:“这么能装东西,包袱怎么一开始还让我拿呢?”
“唉呀……被人追着赶紧跑,人家忘记了嘛!”姑娘一羞然,略带娇羞地道。
“好吧,早点休息吧,我也回房里了。”赵宗说完准备回去了。
“诶,你叫什么名字啊?”姑娘急忙问到。
“赵宗。你呢?”
“百里风雅”
赵宗一愣,“什么?”
“姓百里,名风雅!”姑娘这样重复了一遍。
好宽阔漂亮的名字啊!赵宗念转了一下,随之他问到:“诶,之前不是有个人喊你彩美吗?”
“那是给表演者起的艺名。”她解释道。
“好,知道了。先回去了,明天见。”
“明天见。”
赵宗回去,姑娘也把门关上了。
夜静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