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寿郎转头看了他一眼,一下秒,竟晃晃悠悠的倒在了一旁。
“杏寿郎先生!”
而另一边,虽然借助知道鬼舞辻无惨所在地,用他的气息逃脱千月伊的追杀,但狼狈不堪的猗窝座心中始终憋着一股火气。
他单膝跪在一间书房的阳台边上,扬起的风吹起两边的白纱,此刻站在里面的男孩十分平静翻着手里的书。
注意到气息不平稳的猗窝座,他侧目而视,立马就感觉到了那股源源不断恐惧,稚嫩的孩童脸上瞬间出现了不悦。
“猗窝座,作为上弦竟然如此失态”
他双眼变得通红,伸出手指开始读取猗窝座的记忆,过了好一会,他却没有再发出任何一丝声音。
“我遇到了一个鬼,无惨大人,她的实力很强大,并不在我之下,看起来,她甚至....不受您的控制”
寂静缭绕的范围让本就不安的猗窝座愈发忐忑,他鼓起勇气抬起脑袋,却看到了鬼舞辻无惨脸上那极具阴森的神情。
紧接着,猗窝座瞬间被重创。
如血线一般细密的伤口出现在他身上,嘴角溢出鲜血,但那股如同暴风雨般阴云恐惧的气息却越来越浓重。
猗窝座猛的低下头,健硕的身形在无惨充满压力的愤怒中颤抖着。
“千月伊,千月伊....竟然!竟然!”
鬼舞辻无惨狰狞而用力的一遍遍念着这个名字,一想起猗窝座回忆中的那个在脑子里千年都挥之不去的身影,他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手里的医书也被狂躁的撕了个粉碎。
“鬼杀队是吗,很好,很好。”
在蝶屋昏迷了几天的杏寿郎,刚睁开眼睛就看到坐在自己床边静静看着自己的千月伊,女人褪去了西式的衣裙,如同往常那般穿着传统的白和服。
漆黑的眼眸在余荫下显得温暖又耀眼
“你醒了”
“嗯,您没有受伤吧?我很担心您!”
千月伊盯着病床上失去了一只眼睛,浑身打满绷带看起来就惨兮兮的男人。
她摇了摇头
“我是鬼,不害怕受伤的,反倒是你,现在躺在了病床上,才是最让人担忧的那个。”
在病床上的杏寿郎听到这话后,愣了那么几秒钟,随后脸上露出笑容
“唔姆!真是抱歉让您担心了!”
千月伊无奈的长叹一口气,很快端着饭碗的千寿郎出现在了这里,他看向醒过来的兄长,也忍不住的感到高兴起来。
“兄长,吃些东西吧”
“交给我吧,千寿郎”
“啊..这个,您这几天在这里照顾兄长就已经很辛苦了。”
千寿郎看了一眼说这话的千月伊,又看了看自己躺在病床上,虽然和木乃伊一样满身绷带,但是笑靥如花的哥哥。
“我来的时候看到你们父亲醉醺醺的刚从居酒屋回去,他或许睡在院子里了”
“什么?不好意思...那...那麻烦您了。”
千寿郎一听这话也没什么办法,只能磕磕绊绊的将碗递给千月伊,然后和兄长告别过后赶紧往家的方向跑去。
“父亲是不会睡在院子里的”
千月伊搅动着碗里的牛肉和鸡蛋液混合在一起,她轻轻舀起一勺抵在了杏寿郎嘴边
“我知道,千寿郎来回两边跑太辛苦了,让他回去休息吧,我在这儿就可以了。”
“好吃!”
看到他十分精神的拒绝着,她脸上也不由得露出了一丝笑意。
“千寿郎那孩子害怕不够,还特地做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