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启志在床上再次点燃一根来自云南的消愁云烟,在没灯的黑夜吐了一个烟圈,头脑发胀,在要人没人,要钱没钱民情复杂的情况下,如何能让这个村子活起来,越想越迷茫,就在这时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在哭泣,并在呻吟着说“主人怎么还听不见我的召唤?这么多年主人转世多少回都已经记不清楚了,一直召唤却没有回应,我的能量已经快用尽了维持不下去了。就要泯灭了。”“ 主人快醒醒吧,救救小爱。”“ 主人快醒醒吧,救救小爱。”“ 主人快醒醒吧,救救小爱。”
陈启志一个激灵吓得马上坐直身子,下床穿上人字拖鞋,在拖鞋的叭叭声中跑到窗口四周张望,门前除了昏暗的路灯在孤独的亮着什么也没有,于是又跑到门口继续观察也是一无所获,难道是自己提前步入老年期出现幻觉吗?甩甩了脖子一阵的咔咔骨骼声响,摸了摸后脑走回房间,又坐上床上,这时呼唤的声音再一次的响起。
陈启志毛骨悚然不禁的问出了声音“谁”只听见有回音说“主人先别管我是谁,你用手摸着你自己膝盖旁的胎记,要不我的传音就要传不出来了。”于是陈启志在迷惑中拉起了睡裤到膝盖上,用手按在放在膝盖旁的胎记上。一瞬间感觉有了某种联系的,那时候声音再一次比较清晰的在脑海中传来,“主人你先听我说怎么开启封印,要快点,你先要把胎记的表皮扎破,放我出来接收外界能源,要不我就要泯灭了,等我出来了我再向主人汇报,我现在能量不足了。”
陈启志一脸懵逼,大脑高速的旋转,作为一个无神论的新一代青年,对于这样的事情是保持着怀疑的态度。难道说现在诈骗犯都已经这么高级了吗?可以利用千里传音来进行诈骗。但好像对他们也没什么益处啊。就为了要让我扎破一下皮肤这么恶趣味吗?内心在挣扎中七上八下的。同时也在脑海里一直在呼唤但一直没有回应。只感觉到胎记有点轻微的脉动,陈启志经过短时间的挣扎,还是决定尝试一下,不为别的就为了救救这个声音,在不确定对方是好人与坏人之间,陈启志选择了善良。
于是再次下床找缝衣针,后果是可以预见的,一个单身的男性家中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最后想到了一样东西和针差不多的,于是找来了安放手机插卡的那个插孔针并用火机烧了一下,当成消毒,然后用手捏起胎记的表层皮肤,当针还的皮肤表面接触的时候,内心就感觉到了痛,迟迟不能下重手,当时还犹豫一会,终于还是下了狠心用手上的针大力按了下去,这时候表皮终于破了,渗出一滴血珠。突然间感觉到四周的空气被抽空了一样,有一点窒息的感觉。在看发现膝盖旁的胎记慢慢的消失了。这时候脑海中听到很大力的呼吸声。“主人还好小爱终于不用消失了泯灭了。”陈启志不禁开口一个三连问道:“你是谁?在哪里?怎么看不到人?这是怎么回事?”经过了半个小时的交流,陈启志通过与小爱的神交,喔应该说是神念之间的交流(也就是在脑海中对话)对于事情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