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禾睡到了日上三竿。
醒来之后,江禾在三七惊慌的催促声中,慢悠悠地起床,并把南宫颢扒光了扔在床上。
随后,江禾叫来了宫人服侍自己洗漱。
等到南宫颢悠悠转醒,只觉得身下一片柔软。他睁开眼,眼前是床顶粉紫的纱帐,如梦似幻。
等等,这是……他昨夜留宿未央宫,可是……怎么记忆这么模糊?
“陛下,您还不起吗?”娇羞又带着嗔怪的女子声音传来。
“贵,贵妃?”南宫颢揉着胀痛的头,微微皱眉,“这是什么时候了?”
江禾唇角勾起,眼底满是玩味,声音却依旧娇羞,“现在已经是巳时了,陛下真是的,都怪你昨夜……哼。”
“早朝……”南宫颢一下子清醒,坐起身后猛然发现自己不着寸缕,浑身酸痛,头昏脑涨。“这,这……朕的衣服是,你脱的?”
江禾满脸意味不明的羞涩,“陛下胡说什么呢!还不是你……哎呀,羞死人了。”
南宫颢如遭雷击,难道,难道他昨夜……怎么会,他明明都给江禾下了半日欢,也看着她喝下去了。
“说起来,昨夜还真是有些奇怪,陛下与往常都有些不一样呢。”
江禾还在说什么,南宫颢却已经听不下去了。他现在整个人都不好了,思绪万千,气血翻涌。
“陛下,怎么了?”
“朕,朕还有些事,先行离开。”
他甚至还顾不上责怪江禾,也忘了自己的人设,胡乱穿上衣服,急匆匆地逃离了未央宫。
“他怎么回事?”三七不解。
“误以为自己被人毁了清白。”江禾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笑得不屑。
“啊这……但是,但是……这一查不就全露馅了?”三七讷讷道。
“他会去查吗?”江禾满不在意地笑,“他当然不会,以男主自傲的性格,他不会把这种堪称耻辱的事情声张出去,更不会怀疑自己的判断。”
他大概要有一段时间不敢来后宫,甚至说不定还要醉几次酒表达自己的“心痛”。最后把一切归咎于江禾“勾引”,而自己不过是被后宫陷害。
呵,自诩深情的贱男人。
三七:“……”它承认它对人这种生物不是很了解。
无法理解。
但是总感觉江禾很离谱。
果不其然,南宫颢自那天以后,虽然赏赐什么的未曾断绝,却一连几天借口政务繁忙,未曾踏入后宫。
江禾乐得清闲,也继续百无聊赖地等着某人的“赔礼”。
比起南宫颢,她更稀罕这位九千岁。
这天,正当江禾准备喝药的时候,宫女忽然进来通传,说是九千岁求见。
这不是巧了吗,江禾趁机和月桥拉扯一番。“月桥姐姐,你看这,九千岁来了,可不好让人多等,这药,不如今天就不喝了吧……”
“娘娘!”月桥皱着眉,“你又想糊弄奴婢?”
“哪能啊,月桥姐姐,我的好姐姐,饶了我吧。”说着,她一双眼眨巴眨巴,无辜又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