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九渊心中虽诧异,却并未表现出来,行礼道:′′赵大人,您有如此实力,真要细究,比我还强上几分,朝廷命我为主将,不知阵前遇敌,该由谁号令全军?″
′′放心,本将仅为监督,不会干扰陆将军指挥。′′赵括话虽谦让,语气却满是骄傲。
′′既然如此,我无异议。′′
′′对了,敢问陆大人,学院随行前来的千余学子该如何是好?′′
′′尽数留于锦州城,不带去前线。′′
′′这就不对了,′′赵括眉头微皱。′′据我所知,陛下旨意,乃是让学子观摩作战,为我大梁培养人才,怎能尽留后方?′′
′′那赵大人以为,该当如何?′′
′′同去定州,有四万大军坚守,不会出什么问题。′′见陆九渊还要反驳,赵括又说道:′′愿立军令状,若出现意外,本将一人担责,将军勿虑。′′
话已至此,陆九渊无话可说,起身告辞
待他走后,夏城主问道:′′大人,锦州作为第二道防线,与定州、幸州所外的一线有数十里之遥,确实更安全些,为何…″
‘‘此事我自有考量,况且,陛下也下了圣旨,不必多言。′′赵括说道。
又送走夏学青,赵括放下了兵书,想起来西河的时候,家主的叮嘱:
“二相之争,赵家一直没有立功机会,显得较为边缘,如今才终于争取到监军一职。倘若能立下军功,不仅能为右相分忧,更会吸引大量人才,向来投奔。所以西河之行,不能只为守城,也要适时出击,夺取斩敌之功。方为大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