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肮脏龌龊放在阴影下面是一回事,一旦拿出来摆在明面上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众人散去,察合台深深望博尔术一眼,没有说话,直接步入后堂。
博尔术也回望察合台,不过他也没有说话,却是径直走出门外。
二人正式分道扬镳。
张松伸手擦了一把冷汗,刚要起身离开,却听闻察合台传他入后堂。
冷汗又起,无奈只能跟着宫人步入后堂。
宫殿之中,没点蜡烛,显得有些昏暗,察合台坐在高位,俯视着张松良久。
看得张松差点要伸手去掏怀中的匕首,行荆轲故事。
“张先生不必惊慌,这里没有刀斧手,也不准备杀你。”
张松闻言松了一口气,还以为被发现了呢。
“你在那边,有没有联系?”察合台说得十分平静。
“哪边啊?”
“江对岸。”
张松瞬间炸毛,再回想起刚刚说的那句“张先生不必惊慌,没有刀斧手,也不准备杀你。”
这分明是已然暴露了!
长歌城,诸葛丞相收到张松的十七页纸的密奏,连忙去把关云长寻来,一同去见木明河,将情报摆在木明河身前。
“张子乔又立功了。”关云长抚恤而笑。
“这份记录如此详细,也是难为他了。”
“想不到对岸竟然出了这种事情。”木明河轻轻点头。
“这是不是说明咱们这里没事了?”
“江岸防御可以适当放松一些了,那些民夫日夜开工不停,田地里的活计都没时间照顾。”关二爷傲上不辱下,端的一颗赤子之心。
“放他们回去,定个时间,来年也好有个收成,不至于饿死。”
“不可以。”诸葛孔明忽然出言,面色十分凝重。
“为何?”
木明河、关云长二人异口同声。
诸葛孔明忽然起身,十分笃定道:
“必定有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