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司莲受伤。
司莲被傅时渡抱在腿上,他转过头去看自己的背,虽然疼痛没有达到难以忍受的程度,但见到玫瑰花枝直挺挺地扎在自己的背上,司莲还是忍不住“嘶”了声。
不过,他反过来拍了拍傅时渡的肩膀,“也不是很疼,帮我拔掉吧。”
“忍着点。”眉眼冷冽的男人抚上司莲背脊、在他耳边说话时,带着点儿温柔低哄的味道。
几乎没怎么让司莲过于疼痛,就把背上的玫瑰花枝拔出来扔掉,然后傅时渡让管家送药进来,并且处理掉床上剩余的玫瑰花和花瓣。
等一切处理好,卧室重新恢复平静,只剩下傅时渡和司莲两个人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晚。
今晚是新婚夜,傅时渡原本是打算一整晚都不放过司莲的。
但是容貌明艳的小少年娇娇懒懒地趴在床上,瓷白细腻的小脸枕在睡袍里伸出的那一截雪白手臂上,鲜艳欲滴的唇吐露出软软的抱怨,“我都受伤了,你还想做什么?傅时渡你还是不是人啊……”
所有旖旎的心思被傅时渡暗藏进眼眸里。
他俯身,修长手臂撑在司莲身体两旁,微微突起的肌理极为线条优美漂亮。
低下头,在少年鼻尖轻轻咬了下,嗓音微哑炙暗,道:
“今晚就先放过你。”
*
在司莲心里,这个新婚夜除了一点意外的小插曲之外,总体来说他还是比较满意的。
因为最后终于让他睡上了觉。
当然,司莲不知道,古堡里昨晚采摘玫瑰花的佣人第二天被换了一批。
时差倒过来后,傅时渡带他在西欧国家到处玩,美其名曰:度蜜月。
坐上私人飞机,傅时渡先带着司莲到全球最古老的拍卖行一掷千金,拍下一颗名为“赫拉之心”的钻石,再交由设计师。
不久后,司莲的手上就被迫戴上跟傅时渡的婚戒。
不过,戒指上的钻石个头太大,司莲灵机一动,拿银链穿起来,戴在了脖子上。
傅时渡原本不悦,但是司莲拽出一张白纸,自己画出一副对戒的设计图。
拿给傅时渡看,男人当时没说什么,但转头命人将设计稿上的对戒做出来。
戴在了无名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