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云深?”
祁月蓁不知道他脸色怎么变了。
“主人,好多血,你流了好多血。”
“哪里?”
“裤子。主人,我去请大夫。”关云深匆匆的穿好衣服跳下床。
他记得王秋头上流血就是找大夫治好的,那主人流血也得去请大夫。
“喂……”祁月蓁还未开口阻拦,眼前的人就没了身影。
在关云深说流血的时候,她还有些懵,在听到裤子的时候,她灵光一闪,突然反应过来了。
什么下毒,哪有人有机会给她下毒。她怎么没想到呢,这具身体已经十五了,还未来过葵水。
身下的床单已经被血浸红,她摸了摸裤子,果然也是一手血。
蓝蓝听到动静披了件外衣,跑了进来,“小姐,发生什么事了?”
祁月蓁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沾满了血,看的蓝蓝眼皮一跳。
“小姐,你怎么了?”
“我,可能是,来葵水了。”
“小姐,你等一下。”蓝蓝匆匆跑出去准备热水,月事带和干净的裤子。
蓝蓝还未回来,关云深先回来了。
手里还拎着一个只着里衣的老头。
老头是回春堂的大夫,正在家里睡得好好的,半夜窗户里飞进来一个人,把他晃醒。
他一睁眼,眼前一个黑影吓他一跳。
只听那人开口问道:“你是不是大夫?”
他以为自己在做梦,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然后自己就被拎了起来,还飞上了房梁,夜风在脸上刮过,吹的他打了一个激灵。
正欲大喊出声,那人便拎着他降落了,还推了他一把,“快去,她流了好多血。”
老头听闻抽了抽嘴角,敢情是抓他来看病的,可吓死他了。
祁月蓁也是一脸尴尬,这大夫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就被云深抓来了。
恰巧蓝蓝拿了东西进来,祁月蓁便叫蓝蓝拿了10两银子把大夫打发走了,10两就算是压惊费了。
喝了热红糖水,换了月事带,新裤子和新床单,折腾了好一阵,祁月蓁打着哈欠又躺下了。
给小姐收拾好,蓝蓝出门前看了一眼还在屋子里的关公子,犹豫了一下,默默退下了。
蓝蓝在纠结,到底要不要告诉小姐来月事不能……,不知道小姐懂不懂这些,应该是不懂的吧,小姐身边只有青青和她二人侍奉,算了,还是找个时间再说吧。
若是祁月蓁知道蓝蓝的想法,势必要咆哮一句:你们到底在想什么啊?他们两个真的就只是单纯的睡个觉而已,什么都没干好不好。
反正在旁人眼里二人早已厮混在一起,当然了,这里祁月蓁最大,所以没人敢出言阻止。
祁月蓁搂着热水袋躺下,腹痛缓解了一些。
这简直比她上辈子痛多了,上辈子的她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痛经,每次来姨妈都没太大感觉,甚至不理解那些说疼得想跳楼的人,只觉得她们太矫情了。
这下子可是体会到了,简直痛死她了。还有那月事带,就是棉布条里面塞了草木灰,非常粗糙,她想念有卫生巾的日子了。
一想到以后来姨妈都要用这落后的月事带,祁月蓁脸色就更痛苦了。
不行,必须要问问系统有没有卫生巾盲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