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如一匹脱缰的快马,准确的说应该是野马,走在大夏国的官路上。陈登觉得既然家族遗弃了他,就没必要再去大凉国了。直接向大夏国的腹地进发。
丰城的街市很热闹,只看见这街道上多了一个风尘仆仆的少年郎,正是从石头山上逃离下来的陈登。陈登已经赶了十几天路,他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去哪里,只是走一步看一步。
陈登在下了石头山后,遇到的第一个小镇上,买了能装百斤水的水囊,又买了几十斤干粮,还有一把切割凶兽肉的小刀。才开始了自己的徒步之旅。
现在陈登每天起来,都是练柔拳还有破山拳,有时间了再练练刀技;晚上临睡的时候,就连穿梭无骨技还有感天动地九式。十几天的时间,陈登已经初步掌握了破山拳,这是一种刚猛的拳法,与柔拳完全两种相反的概念。
破山拳陈登发现很和自己不搭,不过多掌握一种拳法总算不错。陈登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练柔拳和无骨穿梭技了。当然感天动地九式,陈登也很喜爱。可惜锻体拳并不能叫醒躲在厚厚茧后面的武魂。
陈登在闲暇之余总是读那本认识和炮制药材的书,收获不小。十几天的游走,陈登终于来到了丰城这个小城。陈登像个初出门的少年般,被眼前的景象吸引着。
“掌柜的,这个饼子多少文铜钱?”“一文铜钱!”“来,给我十个,这十文铜钱。”陈登在自己背的小背囊里装上十个饼子,走到一家卖大碗茶的店口,走了进去。“伙计,来壶大碗茶,一文铜钱的!”陈登一路行来,已经知道这壶最劣等大碗茶是一文铜钱一个。找个座位,等大碗茶上来,陈登解开小背囊,取出两个饼子,喝着茶,吃了起来。
“听说没,我们丰城的谭家少爷去皇都江阳城提亲,被白家拒绝了。”“这不很正常吗?你谭家在这小小丰城还能算个人物,到了江阳城,屁都不是!”“老哥这话有理,话糙理不糙。”
陈登喝着茶咀嚼着饼子,听着周围的人讲话,感觉特别有意思。“唉,老李头,你听说没?谭家药铺找个炮制药材的学徒,管吃住,一年二十文铜钱,你能不能让你孙子去试试?”“我看还是算了,我孙子现在学漆匠呢,挣得比这多!”“唉,唉你看你还生这个气,不就上次你孙子没选上学徒吗?这不第二次机会又来啦。”
陈登觉得两个老汉的吵闹,很是有为家着想的氛围。可惜自己的家族已经抛弃他了,陈登不由得有点心酸上头的感觉。陈登听两个人讲谭家药铺在招收学徒工,心里不免升起了一种想去试试的想法。
陈登打听到谭家药铺的位置,一路寻了过去,结果发现报名排队的,已经是人山人海了。陈登觉得自己没有了机会,只是在旁边看着,看那些想做学徒的人怎么和招收学徒的人辨识药材。
结果很多人,根本没有过去辨识药材这一门槛就被刷了下来。陈登觉得自己来了机会,排在了队伍末尾,静静地等着考核。陈登心中同时重温着自己看得那本药材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