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守的,让那些军队赶紧到鄜延路来帮忙。
韩绛选择了保守的方案。但是焦头烂额的韩大宰相忘记了一件事,被夺了战马的广锐军的都虞候吴逵还被他关在庆州大牢里面呢。
二月二十四日夜,广锐军劫狱,救出吴逵,兵变。
战报到此结束。
王大卫问王厚:“你认识这个王文谅吗?”
王厚摇头:“不认识。也许见过,没什么印象。我认识吴逵。”
见王大卫和曹七都一脸期待,继续说道:“吴逵大概三十五、六,比我稍微矮一点儿,可比我壮多了。
看着很威严,但说话、做事都讲道理,挺和气的。广锐军上上下下都服他,听他的。”
王大卫继续问:“那你判断这场兵变会闹多大?”
王厚思考了一下:“这可判断不出来。兵变这种事本来就是赌,谁说得准?
而且,环庆路现在这副样子,发生多奇怪的事情我都不觉得奇怪。”
王大卫:“都虞候是个多大的官?”
王厚:“除了都指挥使和副都指挥使,都虞候最大。”
王大卫:“那广锐军的这两个大头目呢?”
王厚:“战报上没有。不是躲起来了,就是被砍了呗。过两天就知道了。”
王大卫:“对了,那天你章世叔说要保举我一个什么什么郎。这个郎跟都虞侯比,谁大?”
王厚愣住了,随后笑了起来。
曹七:“什么郎?”
王厚:“保义郎。”
曹七也笑了。
王大卫等了一会儿,抱怨道:“笑够没有啊?怎么回事?”
王厚:“其实呢,这两个不好比。一个是阶官,一个是军职。阶官代表等级、确定品位和俸禄,军职才是实职。”
王大卫:“那也就是说,有可能一个人的阶官是保义郎,担任的军职是都虞候。对吧?”
曹七笑得更厉害了。
王厚:“嗯......可能是可能,就是可能性,很小。”
王大卫:“明白了。你章世叔也忒小气了。”
王厚:“白来的,你还要咋样?要不,等咱们从西边回来以后,我让我爹给你弄个大点儿的?”
王大卫:“可别,我没那闲工夫。”转头看向曹七:“韩绛的下场会怎么样?”
曹七:“宰相是肯定做不成了,看官家和拗相公愿意出多大力气保他吧。我大哥说,十有八九会去某个地方做知州。”
王大卫:“捅这么大个娄子之后还能做继续官儿,还要跟苏子瞻抢饭碗,我真是服了你们大宋了。
种谔呢?对了,鄜延路的仗还没打完。猴子,你要是种谔,你现在该怎么办?”
王厚:“这......我要是种谔,我就让啰兀城的守军赶紧撤,能回来多少算多少。”
王大卫:“那如果你是西夏人,你该怎么做?”
王厚:“怎么两头都要......西夏军应该会先围住啰兀城,猛攻抚宁堡。”
王大卫:“那你还觉得种谔应该立刻撤军吗?”
王厚想了一会儿:“还是得尽快撤。啰兀城肯定守不住,西夏人会不惜代价拔掉它。大卫,你觉得呢?”
王大卫:“我又不懂军事。咱们可以看看后面的战报跟你判断的一样不一样。曹七,你大哥有没有高论?”
曹七:“我回头问问他。另外,圣旨也就这几天了。
先说好,我也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我只是觉得这几天下圣旨的话,圣旨上写我们想要的内容的可能性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