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璟听着那沉稳有力的声音，一点不知疲倦，像是还能再战一百回。

他撑着劲儿，急道：“够了，混蛋。”

江时衍侧过头，看着壁灯下的妙人儿，“本来打算喂你点牛奶再继续，现在看来不需要。”

他合上抽屉，从地上捡起衣服，“你先躺会儿，我去买。”

外面雨声急切，温璟伸出胳膊，“别去了。”

他翻了身，说：“我不要。”

江时衍上衣穿一半，看他平躺着，冲动几乎要溢出来。

听他这么拒绝，但神情显然不是那个意思，试探着问：“不要什么？”

温璟缓过些劲，自己憋了几秒，秃噜出口，“不要那个东西，就这样。”

江时衍瞬间点燃，夜里微冷，又是一场*。

雨一直没停，恍惚中温璟有一瞬间以为自己还在伦敦，他没力气，但依然紧紧抱着江时衍，泪水混着汗珠不住地淌下，湿了枕头。

深夜，江时衍看到他发红的膝头，本想就此作罢，但温璟自己主动说要脱敏。

雨声淅淅沥沥，（补）这次铺了松软的毯子，“站不动，那就坐着吧。”江时衍在身后揽着人的腰说。

温璟向后枕着他的肩头，“第一次的时候你说我真没用，说我啥也不是，我都记着呢。”

江时衍没料到这人原来是想翻旧账，他闷笑出声，“那这次能不能争气一点，证明给我看。”

“你等着*尽人亡吧。”

温璟放了狠话，但半小时后便不行了，手掌撑在玻璃上。

雨声拍打到黎明，所有声音混在春雨里，天明时他终于阖上哭泣了一夜的眼睛，彻底昏睡过去。